何雨柱刚踏入中院,就看见阎埠贵偷偷摸摸朝易中海家走去,何雨柱为了不被阎埠贵发现,急忙躲了起来。
见阎埠贵鬼鬼祟祟进了易中海家,就猜到这两个伪君子肯定又在商量什么坏事,于是便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躲在易中海家外偷听。
易中海家。
“老阎,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易中海疑惑道。
阎埠贵用质问的口吻道:“老易,你就打算这样放过刘海中吗?”
易中海沉着脸道:“不如此又能如何,刘海中那王八蛋就是一条疯狗,他将我解放前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再这样和他斗下去,我和他只会两败俱伤…”
阎埠贵讥讽道:“老易,你这是怕了?”
易中海一点不受阎埠贵的激将法,淡淡道:“我确实怕了,面对疯狗一样的刘海中你不怕吗?”
阎埠贵强装镇定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就是一个扫地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和刘海中同归于尽咯。”
易中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将我俩一起散播他媳妇谣言的事情告诉他。”
阎埠贵闻言,面色一僵,打哈哈道:“老易,没那个必要。既然你暂时不打算对付刘海中,那我们就合计一下,该如何对付傻柱。”
“我可听说,今天下午傻柱联合其他人将你胖揍了一顿。”
外面偷听的何雨柱闻言,眼神渐冷,拳头捏得咕咕响,心中大怒道:
“阎老狗,本来还打算就此放过你的,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说我了。”
易中海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冷声道:
“阎埠贵,你用不着这般挤兑我,说说吧,你想怎么对付傻柱,又想要我如何配合?”
阎埠贵满脸阴险道:“老易,我确实想到一个办法,不仅可以让傻柱身败名裂,还能趁机敲诈傻柱一大笔钱,不过这需要你和秦淮茹配合。”
“什么样的计策不仅需要我配合,还需要秦淮茹配合?”易中海面露惊讶之色。
阎埠贵阴恻恻道:“利用秦淮茹的内裤去陷害傻柱…”
易中海闻言,瞳孔急缩,他实在没想到,阎埠贵之前好歹也是一个人民教师,竟然能想出这么阴损的计策来。
易中海心中的警惕声大作,以后得防着阎埠贵一点,这王八蛋太阴险了,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可能栽进去。
屋外的何雨柱,双拳紧握,连指甲嵌进肉里也没察觉。
何雨柱气得浑身颤抖,如果真让阎老狗的阴谋得逞,他不仅会身败名裂,被万人唾弃,连即将到手的冉老师也会离他而去。
易中海思绪回笼,不急不缓道:“计策倒是个好计策,但想要顺利实施,必须解决两个难点。”
“第一,要如何让秦淮茹同意,毕竟这事对她的名声有损,她不一定会愿意。“
“第二,要如何将秦淮茹的内裤放进傻柱的家里,傻柱不像以前那样房门大开,现在是天天锁门,就连我想进去都难。”
阎埠贵满脸轻松道:“这两点都很好解决。”
“第一,秦淮茹如今一贫如洗,饥寒交迫,况且他儿子棒梗还在医院躺着,急需用钱,只要同意将从傻柱那里敲诈来的钱全给秦淮茹,她一定会同意的。”
“至于秦淮茹的名声,她秦淮茹现在还有名声吗?”
“至于第二点,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比如假装上门道歉,趁机进入傻柱家,再趁傻柱不注意,将秦淮茹的内裤放入傻柱的席子下面。”
易中海思索半晌,继而开口道:“我同意你的计划,我负责说服秦淮茹,你负责将秦淮茹的内裤放人傻柱的席子下面。”
阎埠贵闻言,眼眸微眯,摇头道:“要不,我去说服秦淮茹,你负责将秦淮茹的内裤放入傻柱家。”
易中海面露难色,“老阎,我之前就央求过聋老太太去傻柱家给我当说客,结果傻柱只让聋老太太进他家门,将我挡在了门外,所以我根本就进不了傻柱家。“
阎埠贵苦恼道:“如今傻柱对我恨之入骨,肯定也不愿意让我进他家门的。”
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是人精,自然都知道说服秦淮茹很简单,但想要将秦淮茹的内裤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入傻柱家,不仅难,而且还容易暴露。
因此他俩都想挑简单的事情做,将危险的事情推给对方做。
易中海眉头紧锁,不耐烦道:“那我俩先说服秦淮茹,然后在想办法解决后面的事情吧!”
阎埠贵微微点头,“可以,事不宜迟,现在我们就去秦淮茹家吧!“
易中海淡淡道:“秦淮茹现在在医院照顾棒梗,没在家,明天再说吧!”
屋外的何雨柱听到这里,知道没什么可听的了,为了不被人发现,迅速离开。
何雨柱回到家中,满脸阴沉,额头青筋暴起。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如果不是他今晚碰巧听到了这二人的毒计,他还真有可能掉入对方的陷阱。”
“首先,秦淮茹肯定会同意他们的计策,这贱人见钱眼开,为了一个馒头都能让人摸一把,更何况能从他身上捞到大把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