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挑,“老子正愁想不到继续报复阎埠贵的办法,这机会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破坏阎解成的相亲,让阎家焦头烂额,多么痛快的一件事啊!”
“你们之前不是老破坏我的相亲吗?那我也让你们尝尝被破坏相亲的滋味。”
正在何雨柱遐想的时候,阎埠贵再次开口道:
“何雨柱,别狡辩了,我的自行车肯定是你偷的,这大门都还没开,肯定是院内之人作案,大院之中我只与你有仇,不是你还能是谁?”
“何雨柱,赶紧将我的自行车拿出来,不然别怪我报警了…”
何雨柱闻言,勃然大怒,“阎老狗,我特么是不是给你脸了,无凭无据,你就冤枉老子是偷车贼,你今天要不给老子一个交待,老子弄死你。”
话毕,何雨柱一把揪起阎埠贵胸前的衣服,微微一用力,就将阎埠贵提在了空中,无论阎埠贵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