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上,何雨柱和刘海中骑着自行车并排而行。
没错,刘海中也有自行车了。
在何雨柱的怂恿下,刘海中当天就买了自行车。
刘海中见何雨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柱子,有什么事你直说,凭我俩的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何雨柱满脸为难道:“二大爷,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告诉你吧,我又担心你误会我挑拨离间,用心不纯;不告诉你吧,又担心你再次被人算计。”
刘海中闻言,眼眸微垂,随即满脸真诚道:“柱子,你放心,二大爷绝对信任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何雨柱思索半晌,却始终没有开口。
刘海中见状,顿时急了,抓耳挠腮道:“柱子,你倒是说啊!”
何雨柱叹息一声,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我昨晚无意间听见易中海和阎埠贵聊天,得知散播二大妈谣言的不止有易中海,还是阎埠贵,轧钢厂之内的谣言是易中海散播的,而南锣鼓巷片区的谣言却是阎埠贵散播的。”
“毕竟,我和阎埠贵有仇,担心你认为我是在挑拨你和阎埠贵的关系。”
“但我确实听到他俩是这样说的,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私下里去调查。”
还真别说,刘海中听完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在怀疑何雨柱挑拨他和阎埠贵的关系,毕竟他和阎埠贵无冤无仇,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算计他?
但见何雨柱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刘海中又觉得对方不可能骗他。
刘海中眉宇紧锁,喃喃自语道:“我和阎埠贵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联合易中海来对付我呢?”
“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这需要二大爷你自己去调查。”
何雨柱平静的说道,他知道说得太多,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让刘海中自己找到原因,他才会深信不疑。
刘海中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想到阎埠贵的“作案动机”。
”柱子,谢谢你告诉我阎埠贵的事情,我会私下里调查的。”
何雨柱微笑着摆了摆手,淡淡道:“二大爷,你还是调查一番再感谢我吧,万一我说的是假的呢?”
刘海中满脸认真道:“柱子,我相信你,你绝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欺骗我。”
二人有说有笑,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
何雨柱刚踏进厨房,刘岚等人就围了过来。
刘岚迫不及待的问道:“柱子,昨天你们院内又发生了什么趣事?”
刘岚知道南锣鼓巷95号院水浅王八多,每天都是新鲜事。
爱好八卦的刘岚,每天早晨,都会向何雨柱打听八卦。
刘岚可是个大嘴巴,从何雨柱这儿听来的消息,她又会八卦给别人。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95号院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就会传遍整个轧钢厂。
对此,易中海和秦淮茹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拿何雨柱没有办法。
因为何雨柱根本就不承认是他传出去的,毕竟95号院的住户,一大半都是在轧钢厂上班,易中海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就是他传的。
好徒弟马华,立即递上陶瓷杯,“师傅,您先喝口茶再讲!”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不仅女人喜欢听八卦,男人同样喜欢听八卦。
何雨柱接过搪瓷杯,浅尝一口,不紧不慢道:“我们院内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都发生了事情。”
“细聊!”刘岚眼睛放光道。
何雨柱不急不缓道:“昨天我们分开时,不是都装了饭菜吗?”
“我刚回到四合院,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毒妇,就盯上了我的饭盒,我的饭盒可是聋老太太的午饭,哪能给她。”
“秦淮茹见硬的不行,就开始卖惨,瞬间就惊动了院内的人。”
“聋老太太听说秦淮茹要抢他的午饭,拿起拐杖就追着秦淮茹打,易中海为秦淮茹说话,也被聋老太太一顿好打。”
“易中海被打急眼了,慌乱之中拉倒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可比我亲奶奶还亲,我岂会看着她被易中海欺负,瞬间使出一招无影脚,将易中海踹翻在地…”
在何雨柱添油加醋的讲解中,秦淮茹和易中海成为了丧尽天良的坏蛋,他却成了惩恶扬善的好人。
马华、秦寿等人听得热血沸腾,都忍不住想将易中海拉过来打一顿。
刘岚幸灾乐祸道:“柱子,易中海被这么多人群殴,应该被打得很惨吧?”
何雨柱满脸遗憾道:“应该不是很严重,那王八蛋太狡猾了,见到被群殴,立马就将脑袋捂住,蜷缩成一团,用屁股和后背抵挡大家的拳脚。”
“再加上他膀大腰圆、膘肥身健,应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然今天也不会继续来上班…”
刘岚闻言,也露出了遗憾的神色,随即又兴致勃勃的问道:“柱子,你们大院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什么趣事?”
“不算趣事,就是阎埠贵的自行车被人偷了,本来这事与我屁关系没有,但那老狗却非说是我偷了他的自行车,把我气得够呛!”
“你们说,我自己有自行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