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着同事们对何雨柱的夸奖,肺都快气炸了,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你们都疯了,傻柱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他救济贾家,是因为贪恋秦淮茹的美色;他服侍聋老太太,是为了贪图老太太的钱财和房子。”
“许大茂,你不要把何主任想得和你一样阴险市侩,你的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何主任每个月一百多的工资,什么样的房子买不起,岂会看上聋老太太那家破旧的小房子。”
“至于贪念秦淮茹的美色,那就更可笑了,秦淮茹又不是什么仙女,长相也就一般,况且还生了三个孩子,不能说是人老珠黄,但至少是一个残花败柳。”
“何主任年少多金,什么样的黄花大闺女找不到,岂会去迷恋一个破鞋?”
“许大茂,你不能因为何主任打过你,你就到处诋毁他。”
“许大茂,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光嫉妒别人是没有的,你应该脚踏实地的学习技能,努力提高自己,这样才能出人头地。”
“许大茂,作为过来人,我必须劝你一句,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样你只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中,只有放下仇恨,你才能得到解脱。”
“是啊,大茂,我听说你和何主任一个大院,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有什么恩怨是化解不了的?”
听着众人的话语,许大茂双拳紧握,双目赤红,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咬牙切齿道:
“你们为什么都帮着傻柱说话,而不相信我的话,我特么没有嫉妒傻柱,更没有诬陷他。”
“别的先不提,就傻柱迷恋秦寡妇这事情就千真万确,他们何家喜欢寡妇是祖传,他爷爷喜欢寡妇,他爸爸和寡妇私奔,他何雨柱迷恋寡妇有什么稀奇的?”
“这事全院人都知道,你们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
“你可拉倒吧!我从来没听说过喜欢寡妇还能遗传。”
“再说,谁不知道,何主任的坏名声都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为了达到自己的邪恶目的,而故意散播的谣言。”
“大茂,你就别往何主任身上泼脏水了,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大骂一句“傻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一晃眼,就到了下午。
第三车间,中途休息时间。
秦淮茹满面愁容道:“一大爷,我又感觉有人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
秦淮茹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先是傻柱断了她家饭盒,随着婆婆进了监狱,紧接着儿子又被打进了医院,她一边上班,一边还要去照顾棒梗,可以说是分身乏术,苦不堪言。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秦淮茹不仅家庭一团糟,连工作也不顺利,前几天郭撇子和刘海中狠抓她的合格率,要求她三天之内,将合格率达到平均水平,否则就要发配去扫厕所,她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至于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以后的章节再细说。
眼看婆婆明天就要出狱,她也能轻松一些,但今天又有工友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心中又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秦淮茹都快成惊弓之鸟了,毕竟这段时间她收到的全是坏消息了,如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易中海叹气道:“我也感受到了,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我也不得而知。”
这时,一群工友围了过来。
“易中海、秦淮茹,你俩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老太太都口粮都抢,真是丧心病狂,丢我们轧钢厂的脸。”
“易中海,你不是时常将尊老爱幼挂在嘴边吗?怎么现在连老太太也打,这足以证明你就是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小人。”
“殴打老太太,他根本就不是人。”
“易中海,听说你昨天又被你们院内的人给群殴了,给我们讲讲你当时的感受呗!”
“老易,前两天你才被群殴,昨天又被群殴,但你却一点事没有,给我们传授一下你被群殴的经验呗!”
听着大家的嘲讽之语,易中海那张大饼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怒不可遏道:
“你们放屁,我易中海光明磊落,一身正气,从来没有抢过老太太的口粮,更没有殴打老人。”
“易中海,你就别狡辩了,许大茂将你们大院昨天发生的事情都传开了,现在全厂人都知道你俩的所作所为了。”
易中海闻言,气得浑身颤抖,眼里都快喷出火了,如果此时许大茂站在他面前,他绝对会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们别听许大茂那个小人胡说八道,事情根本不是许大茂讲的那样。”
“我只是见何雨柱带了两个饭盒回来,怕聋老太太吃不完,才提议分秦淮茹一个,秦淮茹的儿子重伤住院,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
“至于殴打老人,那更是无稽之谈,是聋老太太先打我的,我只是在慌乱之中,不小心将聋老太太碰倒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立马就从易中海的话中找到了漏洞,纷纷反驳起来。
“易中海,你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吗?你既然没抢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