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冷声道:“欠着?你特么在想屁吃吗?要么立马给钱,要么我立即报警。”
贾张氏恼怒道:“阎埠贵,你这是想逼死我吗?”
阎埠贵一脸冷漠道:“你死不死关我屁事,我现在只想要医药费?不给我就报警。”
贾张氏无奈,只得可怜巴巴的望着易中海,“一大爷,能借我五元钱吗?”
“不借!”
易中海干净利落的拒绝,他现在都快恨死贾张氏了,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被邻居们群嘲。
他之所以愿意帮助贾家,帮助贾张氏,完全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
如今秦淮茹都和她撕破脸了,他还管她个屁,他其实早就想摆脱这个作天作地、忘恩负义的死老太婆了。
贾张氏面色一僵,大怒道:“易中海,你个伪君子,还想不想我家秦淮茹给你养老送终了?”
易中海脸色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双眼凌厉道:“贾张氏,你特么说话注意点,老子有钱还怕没人给我养老送终吗?”
“再说,秦淮茹已经和你彻底翻脸了,你以为她还会听你的吗?”
“贾张氏,没有秦淮茹,你狗屁不是!”
贾张氏脸色瞬间煞白,不死心的望向何雨柱,趾高气扬道:“傻柱,给我五元钱。”
何雨柱直接怒骂道:“我给你妈卖批…”
贾张氏闻言,脸色更白了几分,她忽然意识到,没有秦淮茹,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是。
易中海愿意帮她,是因为想让秦淮茹给他养老送终,傻柱之前愿意帮她,是因为被秦淮茹迷惑了心智,如果没有秦淮茹,这二人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秦淮茹的重要性,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将秦淮茹牢牢控制在手里。
阎埠贵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沉声道:“贾张氏,看来你是拿不出钱了。解成,立即去报警!”
“等等,谁说老娘拿不出钱了。”
贾张氏说着就满脸心疼的从兜里掏出五元钱,递给阎埠贵。
贾张氏爱钱如命,给阎埠贵这五元钱如同在她身上割肉,让她痛不欲生,她瞬间对阎家恨之入骨。
贾张氏拿出钱的那一刻,又引来了一阵骚动。
“这贾张氏还真特么不要脸,明明自己有钱,却想拿别人的钱来为她的错误买单。”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贾家最擅长的就是哭穷卖惨,明明自己过得比谁都要好,却总要我们为她家捐款。”
“那我们不是成了冤大头吗?”
“都是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忽悠的我们。”
……
李秀莲,刘海中的二徒弟谢长山的媳妇,远近闻名的大嘴巴,而且就住在于莉家隔壁的院子。
谢长山回到家,就对李秀莲说道:“秀莲,交给你一个任务?”
李秀莲眼眸微抬,“什么任务?”
谢长山在李秀莲耳边低语几句,李秀莲有些迟疑道:“这样破坏别人姻缘,不太好吧?”
谢长山淡淡道:“什么不太好,我们这是在做好事,是在挽救隔壁院子里的于丫头,我给你说的阎家那些丑事都是真的,于家丫头真要是嫁过去,就如同掉进了火坑…”
李秀莲满脸震惊,“阎家真有那么抠,连咸菜都要按根分?”
谢长山瘪嘴道:“咸菜按根分算什么,他们家煮稀饭的大米都要数粒粒,一两油能吃一年,三个儿子不仅要交生活费,还要交住宿费,小女人被养到十岁就要拿去卖钱…”
李秀莲勃然大怒,“什么,这特么就是一群禽兽,绝对不能让于丫头掉入这个魔窟,她的相亲我破坏定了。”
李秀莲说完,满脸愤慨的走出了家门。
李秀莲走出大院,正好看见一群老娘们儿在聊天,这群人中正好有于莉的母亲李美兰。
“李婶,听说你家于莉明天就要相亲了?”
李美兰略显伤感道:“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于莉都二十岁了,已到了结婚年龄,我虽然不舍,但也不能阻止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李婶,你没必要伤感,反而应该高兴才是,儿女成家就意味着你要享福。”
李美兰浅笑道:“享不享福我倒无所谓,只要女儿过得幸福就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秀莲立马插话道:“子女结婚可是大事,俗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堂妹上个月相亲,就差点掉入火坑。”
王大妈兴致勃勃道:“秀莲,怎么回事,给我们说说?”
几位大妈都有子女,自然对相亲这事特别敏感。
李秀莲叹息道:“我堂妹那个相亲对象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他的家庭却一言难尽…”
“怎么个一言难尽?”李美兰追问道。
“抠搜,颠覆你认知的抠搜,家里的咸菜按根分,下锅的大米都要数粒粒,一两油能吃一年,三个儿子不仅要交生活费,还要交住宿费,小女人被养到十岁就送去给别人当童养媳换钱…”
王大妈双眼瞪得溜圆,满脸震惊道:“这也太抠搜了吗?”
“这还不算什么,我还听说…”李秀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