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见贾张氏和秦淮茹争执不下,大有再次大打出手的趋势,大吼一声道:“都别吵了,立即召开全院大会。”
贾张氏怔愣片刻,随即大骂道:“刘海中,你算老几,你说开大会就开大会吗?这是我家的家事,我自己能处理。”
贾张氏之所以不愿意开全院大会,是因为她怕了。
她发觉自己之前威胁秦淮茹的那些招式已经不管用了,如今秦淮茹的眼中满是怨毒与决绝,她害怕秦淮茹通过全院大会真将她赶回农村。
贾张氏不是蠢货,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对秦淮如的那些苛责和要求,都是在无理取闹。
贾张氏是一个从旧社会过来的人,她曾经的婆婆就是她对待秦淮茹那般对待她的,她也是这样一步步熬成婆的。
当初,她的婆婆就是家里的老祖宗,指挥着她干这干那,把她当牛马一样使唤,如今她媳妇熬成婆,也想像她婆婆当年使唤她那样使唤秦淮茹。
可惜,现在是新社会,旧社会大家长那一套已经不管用,但她不甘心,自己当媳妇那会被百般刁难,为什么成为婆婆就不能像她婆婆当年那样作威作福。
正因为这份不甘心,贾张氏才给贾东旭说了一个农村媳妇,因为她觉得农村媳妇没文化没见识,可以用旧社会的老一套去道德绑架她。
贾张氏最初的计划是成功的,秦淮茹刚嫁入贾家那会,贾张氏就联合贾东旭对秦淮茹极尽打压,将秦淮茹调教成了一个使唤丫头,成天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伺候他俩。
稍微让她不满意,她对秦淮茹非打即骂,而秦淮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惜,好景不长,一场意外让失去了儿子。
为了维护家用,她不得不让秦淮茹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去工厂上班。
秦淮茹进入工厂,不仅增长了见识,关键是手中还有了钱,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她言听计从了。
她未进看守所之前,秦淮茹虽然对她会有怨言,但绝不敢动手打她。
贾张氏不知道她在看守所这七天,到底发生了何事,秦淮茹会对她的态度大变,不仅敢和她动手,她敢往死里揍她,这让产生了深深的恐慌。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秦淮茹离不开贾家,而是贾家离不开秦淮茹,没有了秦淮茹,养尊处优的她必须得洗衣做饭,服侍棒梗。
没有了秦淮茹,贾家就没有经济来源,只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
易中海不知道出于那方面的考虑,附和贾张氏道:
“老刘,既然贾张氏不愿意开全院大会,那就不开吧,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刘海中冷哼一声,反问道:“自己解决,她们自己能解决得了吗?她们昨天才打了一架,今晚又打架,你还想看到他们明天还打架吗?”
秦淮茹语气坚定道:“我也要求开全院大院。”
易中海见秦淮茹都同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无奈道:“那就开吧!”
贾张氏满脸怒容道:“你们说开就开吗?我说不许开。”
“你不愿意开可以不来。”刘海中冷冷说完,转头对大伙道:“大家相互通知一下,立即召开全院大会。”
很快,中院就围满了人,大家拿着板凳,揣着瓜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贾张氏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来,但她最终还是来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来将更加吃亏。
“咳咳!”
易中海清咳一声,准备来段慷慨激昂的开场白。
哪知,刘海中直接抢话道:“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废话就不要说了,秦淮茹、贾张氏,你们一天打一架到底怎么回事,都说说吧,秦淮茹你先说。”
易中海被抢话,自然不开心,一张老脸如同镀上了一层寒冰。
贾张氏立马就不干了,“为什么让这个婊子先说,老娘偏要先说。”
易中海暗搓搓道:”老刘,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还是让贾张氏先说吧!”
刘海中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淡道:“那就贾张氏先说吧!”
贾张氏闻言,直接口吐芬芳起来,“我今天一直在照顾棒梗,回到家让秦淮茹这个贱人给我煮碗面,她都不愿意…”
刘海中怒声道:“所以你就动手打她?”
贾张氏横眉怒目道:“像这种忤逆不孝的东西,难道不该打吗?”
秦淮茹直接怒怼道:“贾张氏,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已经去了解过了,寡妇并没有赡养公婆的义务,之前服侍你是情分,不服侍你是本分。”
“再说,你照顾一个棒梗都累,我既要上班,还要照顾小当和槐花就不累吗?”
“你问问这大院里,哪家婆婆像你这样好吃懒做,什么家务都不做,我一天上班累得要死,下班回来还要给你洗衣做饭服侍你。”
“我之前也是傻,像一个丫鬟一样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但你个老不死的不仅不懂感恩,还稍不顺心就对我拳打脚踢。”
“贾张氏,我告诉你,我秦淮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伺候你,更不会像以前那样任你打骂了…”
贾张氏心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