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话一出,争执的双方都神色一凝,显然是都不想谈崩。
刘海中见状,立马当起了和事佬,笑呵呵道:“柱子说得不错,如果双方都一步不退,事情根本就没办法解决,希望大家给我个面子,都退一步吧!”
刘海中话毕,现场却陷入了死一般寂静,显然双方都不愿意率先退让,毕竟谁先退让谁就会处于劣势。
何雨柱故意抬了抬手腕上,露出上面的上海牌手表,装模作样道:
“六点五十了,距离上班也就一个多小时了,还不抓紧时间,就只能等下班后再继续谈了。”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觉得何雨柱抬手看表的姿势太帅了,心中暗自决定,也要尽快买一块手表。
何雨柱一个三大爷都拥有了手表,我这个一大爷也必须佩戴上手表,不然就太掉份了。
鲁铁柱沉声道:“看来双方都还没有考虑好,那就等晚上回来再继续谈吧!”
何雨柱随即附和道:“是啊,毕竟大家吃完早饭,还得去继续建设我们的祖国,可不能因为你们这点小事,就耽误了国家的建设。”
张大婶随意道:“那就晚上再谈吧,反正我们又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今天可是最后的期限了,还拿不到谅解书,阎解成就真要判刑了。”
阎埠贵虽然心中急得不行,面上却故作大方道:“我不想因为我们的私事再耽误大家晚上的时间,还是现在就解决吧!”
“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主动退一步,除了一家五个鸡蛋五斤大米,再赔一家五毛钱,这样总可以了吧!”
张大婶惊讶出声,“什么?五毛钱,你打发叫花子啊,必须九块五。”
阎埠贵怒声道:“姓张的,你别太过分,我都已经主动退让了,你竟然还在狮子大开口。”
张大婶回怼道:“你退让了,难道我就没退让吗?我可是从十元降到了九元五”
阎埠贵强压住心疼的怒火,“行,我再加一毛,六毛,不能再多了。”
“那我再减一毛,九块四,不能再少了。”
张大婶也是个狠角色,阎埠贵加一毛,她就减一毛,阎埠贵加一分,她就减一分,气得阎埠贵直跳脚。
拉扯半天,张大婶不耐烦道:“五块钱,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不愿意就一拍两散。”
“对,少了五块钱,我们绝不签谅解书。”
张大婶话音刚落,其他人就纷纷支持。
刘海中笑呵呵道:“我也认为五块钱,是最合理的赔偿金额。”
阎埠贵见状,只得满脸不甘的点了点头。
事情谈妥,大家脸上都露出了轻声的表情。
秦淮茹却满脸苦涩的开口:“各位叔叔婶婶,我是真没钱了,能不能先欠着。”
大家都知道贾家人什么德行,自然不愿意让她欠着。
许大茂贱兮兮道:“秦淮茹,你没钱,可以向你海哥哥借啊!“
“哈哈!”
许大茂话音刚落,立马引来一阵哄笑声。
“秦淮茹,大傻帽说得对,你海哥哥每个月工资99元,老有钱了,几十块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易中海勃然大怒,“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再特么胡说八道,老子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你大卸八块。”
许大茂本想立即回怼过来,但迎上易中海那双如鹰隼般渗人的眼睛时,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强装镇定道:
“易中海,我不就开了一个玩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易中海冷冷道:“许大茂,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小心祸从口出。”
娄小娥冷声道:“易中海,你吓唬谁呢?难道你还能杀了我家大茂不成?”
易中海满脸不屑道:“我不和你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娄小娥咋咋呼呼道:“妇道人家怎么了?总比你个伪君子强吧!”
易中海闻言,满脸阴沉,鹰隼般渗人的眼神再次射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被易中海的眼神所慑,不由自主的拉了拉娄小娥的袖子,轻声道:“娥子,算了!”
何雨柱见状,满脸鄙夷道:“怂货,被一个眼神就吓住了,还没有一个女人的胆子大。”
娄小娥闻言,也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这眼神深深的刺伤了许大茂的自尊心。
许大茂怒火中烧,脸色瞬间黑如墨,同时也在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就被易中海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易中海没有傻柱,就如同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我还怕他个毛啊!
许大茂正想说点狠话找回面子,秦淮茹却抢先开口了。
“师傅,能不能再借我六十元钱?”
易中海可能是为了避嫌,直接拒绝道:“我没钱!”
许大茂眼睛一亮,瞬间找到了反击的借口,一脸坏笑道:“秦淮茹,你海哥哥不愿意借钱给你,你大茂哥哥可以借钱给你,只要你愿意拿你家的缝纫机做抵押。”
哪知许大茂话音刚落,易中海却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许大茂,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往许大茂脸上招呼。
“啊!”
易中海的忽然暴起,把大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