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余怒未消,对蹲在地上的许大茂拳打脚踢。
许大茂被打得惨叫连连,心里一发狠,一把抱住了梁拉娣。
梁拉娣大惊失色,手抓脚踹,拼命挣扎,许大茂忍着巨疼,死死抱住梁拉娣不撒手。
梁拉娣见挣脱无果,大喊大叫道:“救命啊!非议啊!抢劫啊!”
许大茂骤然变色,急忙去捂梁拉娣的嘴巴,梁拉娣找准时机,一口咬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啊!”
手上传来的剧痛让许大茂瞬间松开了手,梁拉娣趁机挣脱束缚,死命逃跑,边跑喊“救命”。
许大茂见状,不敢再去追梁拉娣,忍着疼痛骑上自行车,飞速离开了此地。
许大茂灰头土脸的回到四合院,正好撞见回家的何雨柱。
何雨柱见许大茂满脸伤痕,戏谑道:“大傻茂,你是不是又去调戏良家妇女了,被人打成了这副模样。”
许大茂心里一紧,随即怒声道:”何雨柱,我警告你,别特么胡说八道,不然我告你诽谤!”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淡话,立即引来左邻右舍的围观。
何雨柱笑呵呵道:“许大茂,你就别狡辩,你脸上的伤,明显就是被女人抓的。”
何雨柱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起哄。
“大傻帽,老实交代,你又调戏了哪位老娘们,被人挠了一个大花脸?”
许大茂急忙狡辩道:“别胡说八道,我许大茂为人正直,一身正气,从不调戏妇女。”
“许大茂,你特么骗谁呢?如果你没调戏妇女,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该不会说是你摔的吧?”
许大茂淡淡道:“对,就是摔的!”
“你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了吗?”
易中海冷声道:“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扭送他去派出所。”
许大茂冷眼看着易中海,不屑道:“易老狗,你特么有什么理由送我去派出所?”
易中海脱口而出:“你调戏妇女!”
“证据呢?”许大茂冷笑道。
易中海振振有词道:“你脖子上的抓痕就是证据。”
许大茂冷笑道:“易老狗,你说我调戏妇女,请问我调戏谁了?”
“另外,你如何证明我脸上的抓痕是女人抓的,你再满口喷粪,小心老子告你诽谤。”
许大茂一口一个“易老狗”,让易中海怒火中烧,厉声道:“你说的这些问题,只要我一报案,公安自然就会查清楚!”
刘海中沉声道:“易中海,无凭无据,你报什么案?你不能因为你和许大茂有仇,就把整个大院都搅得不得安宁。”
“行了,大家上了一天的班,都累了,各自回家吃饭吧!”
刘海中说完,就率先离开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散开。
易中海见刘海中一呼百应,却无人理睬他,拳头捏得咕咕响。
他知道这是因为他名誉扫地,没有了一大爷的职位,大家才会对他不屑一顾。
想到此处,易中海看向刘海中的眼神充满了怨毒,那模样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许大茂嗤笑一声,“易中海,看你这咬牙切齿的模样,是想冲上去咬一大爷一口吗?”
易中海面目狰狞的望着许大茂,寒色道:
“许大茂,你别太嚣张,别以为有刘海中护住你,我就拿你没办法,等我查出你调戏了谁,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恶狠狠道:“易老狗,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查!”
易中海斜蔑一眼,淡淡道:“那就走着瞧!”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表情凶狠,脖颈青筋暴起,如同一头发怒的老虎。
娄小娥满脸寒霜,一把捏住了许大茂的耳朵,沉声道:“傻杵在这里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跟我回家!”
“哎哟!”
“痛…痛…”
“娥子,快放手!”
娄小娥回到家,就拿起擀面棒对着许大茂,凶神恶煞道:“许大茂,你最好将事情交待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看着硕大的擀面棒,身躯微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娥子,你误会我了,我真没有调戏妇女。”
娄小娥双眼含煞道:“那你告诉我,你脸上的抓痕是哪里来的?”
许大茂眼睛滴溜一转,瞬间就想好了借口,愤愤不平道:“还不是因为你爸!”
娄小娥闻言,怔愣片刻,愤怒道:“你挨打跟我爸有什么关系,你最好给我讲清楚。”
许大茂唉声叹气道:“哎!今天下班回家的路上,我遇到几个老娘们正在编排你爸,说你爸是大资本家,是剥削者,应该将他打倒。”
“我气不过,上前和他们理论,没想到这群老娘们不讲武德,抬手就往我脸上挠。”
娄小娥脸色微变,将信将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骗你不是人!”许大茂掷地有声道。
娄小娥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精打采,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擀面棒。
娄小娥是大商人娄半城的女儿,她知道她家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却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