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喝得太多,何雨柱起身去上厕所,刚从厕所出来,就遇见迎面而来的秦淮茹。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大步离去。
秦淮茹见状,急声道:“柱子,你等等,秦姐有事跟你说。”
何雨柱佯装没听见,脚下的脚步却走得更快了。
秦淮茹跺跺脚,小跑几步拉住何雨柱,娇声道:“柱子,秦姐叫你,你没听见吗?”
何雨柱一把甩开秦淮茹,冷声道:“秦寡妇,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姓何,你姓秦,你算我哪门子姐,别跟老子攀亲戚,老子嫌恶心。”
秦淮茹随即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满眼幽怨道:“柱子,你变了,你之前绝不会这样对我!”
何雨柱懒得听秦淮茹废话,抬腿便走。
秦淮茹再次拉住何雨柱,哀声道:“柱子,你先别走,我真有事找你!”
何雨柱再次甩开秦淮茹,嫌弃的拍了拍被秦淮茹拉过的地方,满意厌恶道:
“有事说事,别给老子拉拉扯扯的,你个寡妇不在乎名声,老子可在乎。”
何雨柱的动作深深的刺痛了秦淮茹,秦淮茹泫然欲泣道:“柱子,我真就令你这么讨厌吗?”
“是!”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如遭雷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凄凄哀哀道:
“柱子,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何雨柱不耐烦道:“秦寡妇,你特么还有事没事,没事滚蛋,老子可没闲功夫在这里听你哔哔赖赖。”
秦淮茹忍住心中的愤怒,满脸讨好道:“柱子,能不能借姐十元钱,棒梗已经半个月没吃肉了,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得补充营养…”
何雨柱打断道:“秦寡妇,别特么在我面前哭穷卖惨,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秦淮茹怒声道:“柱子,你能不能别左一个寡妇右一个寡妇,你以为我想当寡妇吗?”
何雨柱怒骂道:“真特么神经病,你想不想当寡妇关我锤子事,又不是老子让你当的寡妇。”
秦淮茹死死的盯着何雨柱,厉声道:“何雨柱,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知道我一个寡妇有多难吗?”
“在家忍受婆婆的打骂,忍受邻居闲的言碎语,在车间又被工人调戏占便宜,要不是为了棒梗他们,我早就投河自尽了。”
“我都这么苦了,你居然还说那样的话,你简直不是人!”
“啪!”
何雨柱二话不说,抬手就一巴掌,寒色道:“你特么说谁不是人呢?有本事再说一遍,看老子不两巴掌呼死你!”
秦淮茹顿时被打懵了,半晌过后才反应过来,满脸阴沉道:”傻柱,你居然敢打我,你必须赔偿我五十元钱,不然这事绝不算完。”
“啪!”
何雨柱抬手又是一巴掌,冷声道:“你特么骂谁傻柱呢?有本事再骂一遍!”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秦淮茹瞬间清醒,傻柱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舔狗了,她要真敢再喊“傻柱”,对方真敢再给她一巴掌。
“何雨柱,你平白无故打我两巴掌,不赔我一百块钱,我立马去报保卫科!”
何雨柱丝毫不受威胁,面无表情道:“你有本事去报啊,我也正好和保卫科的同事谈谈你敲诈我的事情!”
秦淮茹脸色骤变,颤声道:“何雨柱,你别胡说八道,我何时敲诈你了?”
何雨柱似笑非笑道:“你要我赔一百元钱,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秦淮茹怒声道:“你放屁,你打我,我要求赔偿天经地义,这根本谈不上敲诈。”
何雨柱厉声道:“那是犯贱骂人,该挨的打!”
秦淮茹一脸嚣张道:“我骂人?谁听见了?你有证据吗?”
何雨柱淡然一笑,对着厕所方向道:“哥几个别躲了,赶紧出来吧!”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从男厕所里走出两人,正是萧逸晨和冯壮飞。
让何雨柱惊喜的是,女厕所这边也走出六个人,正是宣传部的“六大魔头”。
秦淮茹见状,陡然变色,正想逃跑时,却被崔大妈揪住头发扯了回来,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你简直丢我们女人的脸,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还对人家拉拉扯扯,你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吗?”
“啪!”
另一位大妈也给了她一巴掌,训斥道:“秦寡妇,你想男人可以直接改嫁,为什么要一直纠缠柱子,你还嫌害他不够吗?”
“秦寡妇,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人家不愿借你钱,你就骂人家,甚至敲诈人家,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人争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你没钱买肉给儿子,不知道自力更生,努力提高技能,提升钳工等级,自己涨工资吗?”
“我一生最恨你这种拈轻怕重,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女人,一遇到困难就哭哭唧唧,等着被人来救济你!”
“秦寡妇,你为什么就不能学习人家梁拉娣,你们同样是寡妇,人家梁拉娣比你还困难,你看人家像你这样哭穷卖惨了吗?”
“就是,人家梁拉娣独自抚养四个孩子,连给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