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何雨柱和刘海中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的往家赶。
二人抵达四合院门口,就看见易中海躺在板车被拉了回来。
何雨柱略显调侃道:“易大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干嘛不在医院多住几天?”
“我刚才还在和一大爷商量,要抽时间代表左邻右舍去看你呢?”
刘海中立即附和道:“是啊!老易,你现在连路都不能走,干嘛要急着出院?”
“你老易又不是缺钱的人,干嘛要在乎那仨瓜俩枣的住院费?”
何雨柱用教训的口吻道:“易大爷,不是我说你,金钱哪有身体重要,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这匆匆忙忙的出院,要是出点意外该如何是好啊?”
刘海中暗搓搓道:“老易啊!你说你存那么钱又有什么用,你无儿无女,难道死了还能将钱带进棺材不成?”
许大茂满脸戏谑到:“易大爷,一大爷说得对,你无儿无女,根本就没必要存钱,你和易大妈就该及时行乐,该吃吃,该喝喝,这样才不枉来世间走一遭。”
何雨柱见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阴恻恻补刀:
“易大爷,你如果真想死后有钱用,我可以让许大茂在清明重阳的时候,给你烧点纸钱下去,你真没必要把真钱带进棺材…”
许大茂怒声道:“何雨柱,你凭什么让我在清明重阳给易中海烧纸?”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铁青,胸腹激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何雨柱装作没看见,继续道:
“易大爷不是没子女吗?让你给他烧点纸钱怎么了?”
许大茂勃然大怒道:“他有没有子女,关我卵事,我又不是他儿子,凭什么给他烧纸!”
何雨柱淡然一笑,“许大茂,你虽然不是易大爷的儿子,但你可以认他当干爹嘛!”
“只要你认了易中海当干爹,他死后,他的所有家产都是你的,你以后只要在清明重阳的时候给他烧点纸钱就行,这买卖绝对不亏!”
阎埠贵一听,这特么不是吃绝户吗?这种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老易,许大茂人品不行,而我家阎解放天性纯良,知恩图报,要不你收他当义子得了?”
“只要你收我家解放当义子,等你百年之后,他不仅会在清明重阳给你烧纸,还会在每年的初一十五也给你烧纸。”
阎埠贵聪明,其他人也不笨。
“老易,千万别信阎老扣,就他家那抠搜样,等你死后,他家绝对不会给你烧纸,而我家老大品学兼优,绝对是你收义子的最佳人选。”
“老易,我家老二仁爱宽厚……”
“老易,我家老大诚实守信……”
“老易,我家老大仗义疏财……”
“老易,我家老二乐善好施……”
许大茂大吼一声,满眼坚定道:“谁都不许和我抢,易大爷的义子我许大茂当定了。”
许大茂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反驳。
“你许大茂算哪根葱,凭什么你就当定了!”
“就是,你许大茂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有什么资格当易大爷的义子!”
“易大爷,这许大茂天生反骨,就好比三国的吕布,专杀义父,你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一大爷,你是了解我的,我从小善良,只要你收了我,我绝对会用心服侍你,给你端屎端尿,养老送终!”
许大茂一不做二不休,砰的一声跪在了板车前,大声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板车上的易中海见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拜他为义父,他不仅没有高兴,反而面红耳赤,脖颈处青筋暴起,颤抖着胳膊,戟指许大茂等人,哆哆嗦嗦道:
“你…你…你们无耻…”
易中海断断续续的说完话,然后直接昏了过去。
“义父,你怎么了?”
刘海中叹气道:“老易这心理素质太差了,居然高兴得昏迷了过去。”
何雨柱啧啧两声,一本正经道:
“一大爷,我完全理解易大爷,易大爷一辈子没有过儿子,想儿子都快想疯了,临老了,忽然有了这么多义子,高兴过度导致晕厥,也是人之常情。”
李桂芳怒火中烧,对着刘海中和何雨柱破口大骂:“刘海中、何雨柱,你们两个王八蛋,老易是高兴得昏迷的吗?明明是被你俩给气晕的。”
刘海中板着脸道:“老嫂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明明是在关心老易的身体,何时气过他了?”
何雨柱附和道:“是啊!易大妈,我和一大爷从始至终都在为易大爷着想,何时气他了?”
“易大爷即便不是幸福得晕过去,那也是身体没好利索才晕过去了的…”
刘海中语重心长道:“老嫂子,你也真是的,老易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老易伤得这么严重,你怎么能同意他出院呢?这不是瞎胡闹吗?”
李桂芳被二人的倒打一耙气得浑身哆嗦,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