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声道:“大茂,你可不能不管,你真愿意看见傻柱在你面前结婚生子吗?”
许大茂不耐烦道:“不愿意又能如何,别人要结婚生子,你能拦得住吗?”
“即便破坏了这次,他肯定还有下次,下一次,你破坏得过来吗?”
易中海语气坚定道:“破坏得过来,等破坏了这次,我就会想办法败坏他的名声,让他臭不可闻,到时候就没女孩愿意和他相亲了。”
许大茂沉默片刻,淡淡道:“那你先将他这次破坏掉再说吧!”
“我现在这副模样,肯定没精力去管傻柱的事情,但所有的花费我倒可以和你们平摊。”
易中海脸上露出了笑容,略显激动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这段时间好好养伤,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许大茂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闭眼假寐。
隔壁病房。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打着石膏双腿,满脸阴沉,叹息道:“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阎解成眼神怨毒道:“还能怎么回事?易中海那个王八蛋害的呗!”
紧接着,阎解成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阎埠贵。
阎埠贵蹙眉道:“你和易中海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故意摔伤你?”
“因为上次他掉茅坑那事,所以报复我,王八蛋,老阴逼,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加倍还回来。”阎解成咬牙切齿道。
阎埠贵训斥道:“我警告过你无数次,让你不要去招惹易中海,那家伙手狠心黑,睚眦必报,你偏不相信,现在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你被人家略施手段就搞成这副模样,你还想去报复人家,你斗得过他吗?”
阎解成面目狰狞,声若寒冰道:
“这仇我一定要报,即便我现在斗不过他,但我比他年轻,而他还是个绝户,等他老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时,易中海正好来到病房外,听见阎解成的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易中海除了无边的愤怒外,还有深深的恐惧,因为阎解成抓住了他的软肋——没有子嗣。
正如阎解成所言,他是个绝户,等他老了,没有后代的保护,他将无依无靠,还不得任由阎解成拿捏,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想到此处,易中海忍不住浑身颤抖,再次加深了要将傻柱掌控在手中的决心。
傻柱重情重义,再加上战斗力恐怖,只要他像之前那般尊重他,任何人都不敢伤害他。
想要重新掌控傻柱,就绝不能让他结婚,所以他一定要破坏傻柱这次的姻缘。
易中海悄悄退后几步,加重脚步朝阎解成的病房走去,阎埠贵父子听见响动,顿时停止了聊天。
“吱嘎!”
易中海推开病房,故作惊讶道:“老阎,你来了啊?”
“嗯…”
阎埠贵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阎解成是他大儿子,易中海如此算计他,他自然不会给易中海的好脸色。
阎解成更是冷哼一声,将头转到一边,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易中海像是没看见阎埠贵父子二人的脸色一般,随意道:
“老阎,出来一下,我们商量一点事情。”
阎埠贵冷声道:“易中海,我们还是先解决你和儿子的事情吧!”
易中海故作不解道:“老阎,你把我说糊涂了,我和你儿子能有什么事情要解决?”
阎解成怒声道:“易中海,你少在这装糊涂,你将我摔成重伤,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易中海语气和善道:“解成,别听刘海中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我们摔倒都是意外。”
阎埠贵沉声道:“老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还玩什么聊斋?”
易中海闻言,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声道:
“老阎,我们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邻居,我什么秉性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你儿子先将我推进茅坑,让我受尽屈辱,我会报复他吗?”
阎埠贵黑脸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如此伤害解成,医生说解成伤到了骨头,至少得休养三个月,才能走路。”
易中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道:“这可不能全怪我,阎解成在摔倒之前,腿就已经被板车压过了。”
阎埠贵沉着脸道:“解成的腿被板车压过是事实,但你那一摔,加重了他的病情,你不否认吧?”
易中海不耐烦道:“阎埠贵,直接说你的诉求吧?”
阎埠贵脱口而出道:“老易,你必须承担阎解成的所有医药费。”
易中海闻言,冷笑道:“阎埠贵,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阎埠贵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放缓语气道:“老易,那你说怎么办?”
易中海沉吟半晌,一脸严肃道:
“看在我俩多年交情的份上,阎解成的医药费我可以出一半,但从此以后,我和他的恩怨一笔勾销。”
易中海之所以会妥协退让,一是被阎解成的话给吓住了。
二来,他现在还不想和阎埠贵撕破脸皮,毕竟要对付傻柱,还需要阎埠贵这个助力。
“一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