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刘红的脸疼的有些狰狞，仿佛像被阎王抽走了魂魄一般，她脸上的生气神在逐渐消逝。

“刘姨，你坚持一会，救护车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听到林雾雨的哭喊声，刘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才刚找到她，就这么离去。

不知道在哪聚集来的力量，刘红伸手摸了摸林雾雨的小脸，笑道，“少小主，不要为奴婢掉眼泪，不值得的，不值得……”

些许的血顺着刘红的嘴角流了下来，林雾雨食指抵上了刘红的唇，“别说话……刘姨，你先不别说……救护车……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没……没用了……”刘红猛地抓住林雾雨的手，张口想说话，可大量的血迹从她喉咙里涌出来，林雾雨只听到她拼尽全力的几个字。

“小主……小……小心……黑……黑爷……还有……佟……佟……”

像是死鱼翻白眼，死灰色在刘红的眼底晕染开来，她的手在半空，似乎想抓住什么，呢喃了一句。

“对……对不……起，雨……儿，你……要保……保……”

刘红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摸到林雾雨的脸，无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