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和大臣们也被埃德蒙逗笑了,他们纷纷附和道。
“伯爵先生,您简直太幽默了,20年后估计我们都不在了!”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62岁了,说不准明天就要去见上帝了!”
“上帝啊,20年简直太长了,长到我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摄政王查理也立刻笑得前仰后合,甚至剧烈咳嗽起来,那张因为身体虚弱而苍白的脸,也很快涨红起来,他努力控制住发笑的冲动道。
“亲爱的埃德蒙伯爵先生,你应该清楚,我的健康状况非常糟糕,乏力和眩晕时常袭扰着我,显然我不可能等你20年时间,或许连5年都等不到。
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会把刚才的承诺,写在我的遗嘱上面,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想继任的国王应该会代替我履行承诺。”
埃德蒙对自己的因为示弱,才展现出幽默细胞的效果感到十分满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卖起了惨。
“好吧,我只能尽力了,您也知道,阿尔贝家族几乎什么都没有,完全是整个法兰西实力最弱的家族,怎么能跟强大的布列塔尼公国抗衡呢!”
摄者王查理也觉得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过分,可他总觉得埃德蒙可以做到,便不置可否地笑笑。
直接从典礼官的手里拿过晋升的文件,签署好自己的名字,盖上火漆印章,交到埃德蒙的手里,结束了晋升爵位的仪式,然后继续处理手头的政务。
埃德蒙见状,只好露出无奈地苦笑,礼貌地与贵族和大臣们一一告别,就离开了卢浮宫。
他发现,财政罗伯特侯爵、内政大臣弗朗索瓦以及部分贵族们的脸色都很难看。
明显是因为执委会的存在,限制了他们的权力,使得他们没法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支配王国金库里面的金币,满足各自的私欲。
另外,战斗力爆表的艾顿·马赛作为执委会的主席,肯定也没少指责他们,这些之前高高在上的贵族和大臣们,只好忍气吞声,在私底下抱怨几句。
不过,现在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激化,摄政王查理也还有耐心,等到他撕毁《三月大敕令》,艾顿·马赛带领巴黎市民冲进卢浮宫时,就该轮到埃德蒙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了。
按照历史的时间节点,埃德蒙还有差不多1个月来做准备,时间相对还算充裕。
于是,他打算好好放松几天,在新买的别墅里面,重温一下最喜欢的躺平环节。
埃德蒙晋升伯爵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巴黎乃至整个法兰西的贵族圈,所有人都对这个还不到16岁的年轻人羡慕不已。
那段关于阿尔贝家族霉运连连,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黑历史,似乎也有了翻篇的迹象。
不论在贵族老爷,还是王公大臣,又或是教士们茶余饭后的聊天中,埃德蒙成了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
要知道,能从黑太子爱德华的强大攻势下全身而退,重新得到卢瓦卢王朝的重用,毫发未损地从威尔顿伯爵手里夺权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神奇事情在同一个的身上发生,已经不能用走运二字来形容概括。
这天,埃德蒙直接睡到了上午快11点,才在丽莎贴心的叫醒服务中,不情愿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丽莎,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特别是不要直接拉开窗帘,让太阳直接晒在我的屁股上面!”
丽莎不屑地哼了一声,把清洗干净,又用烫斗熨平的衣裤,整齐地摆在窗台前的穿衣柜上面。
“这间别墅里就我一个女仆,您却睡到中午还不起来,无聊的贵族老爷们会猜测您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癖好,比如摆弄某些能使人快乐又疲惫的玩具?”
埃德蒙瞪了丽莎一眼,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一会。
“这些贵族老爷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怎么成天琢磨别人的私生活,我一个堂堂的伯爵,难道就不能为自己而活着吗,非要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丽莎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几扇窗户,让塞纳河畔带着花香味的微风,吹进卧室里面。
“没办法,巴黎的贵族们就是这么无聊,一边幽会着别人家的太太,一边打听着各种奇闻轶事,然后偷偷摸摸的尝试一下,别提多有趣了!”
埃德蒙也很快来了兴趣,他扭过头问道。
“丽莎,你知道艾顿·马赛有什么特殊癖好吗,我需要跟他保持亲密的关系,呃,不是你想的那种,只是商人之间单纯的合作。”
丽莎一脸神秘地道。
“您还是别打听了,像他这种首富级别的商人,花样远比那些古董贵族们更多,所以艾顿先生花钱的速度,就连国王都感到吃惊。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您,内政大臣弗朗索瓦的仆人早晨来过一趟,预约了今天12点整,弗朗索瓦本人亲自过来拜访,请您快点起床洗漱,最好不要迟到了!”
埃德蒙不解地皱起眉头,搞不清楚弗朗索瓦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不仅提前派了仆人预约时间,还要亲自过来拜访。
不过,弗朗索瓦可是摄政王查理最重要的内政大臣,负责处理王国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