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彼得拉克先生、薄伽丘先生,你们应该知道,自从我加冕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之后,一直都致力于阻止帝国内部的分裂,让大大小小的两百多个诸侯国,形成一个统一的帝国。
但我隐隐地感觉道,法兰西周边的洛林、巴伐利亚、美因茨、科隆、萨克森还有勃兰登堡地区的贵族们,似乎背弃了我的议员,转而向法兰西频频示好,似乎是埃德蒙有意分裂神圣罗马帝国,真希望我只是出现了幻觉而已。”
彼得拉克在离开巴黎前,埃德蒙就曾经透露过类似的问题,并告诉这位教育大臣,务必安抚好这位伟大的皇帝。
见对方开门见山,他也早有准备地道。
“哦不,尊敬的陛下,您应该知道,埃德蒙陛下也是但丁的忠实读者,我们时常会推敲琢磨《神曲》里面的字句,聊到高兴的时候,他甚至会说出很多十分激进的言论。
如果我们不是在密室里面交流,或者他不是法兰西帝国的皇帝,而是像我这样的平民的话,他大概率会被定为异教徒,然后接受上帝的审判。”
薄伽丘也附和道。
“彼得拉克先生说的没错儿,我们都主张和支持人文主义,推行人性解放,但这与教廷背道而驰,受到了教廷的强硬反对。
所以,当法兰西周边国家的君主,因为加入欧罗巴同盟的关系,在贸易往来的时候,也顺便加入了我们的探讨之中,认为人性必须得到解放,特别是毫无道理的斋戒日。
于是,当交流得时间越长,次数越多,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朋友,如果布拉格能距离巴黎近一点的话,我相信我们的关系也会越来越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