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了,我亲爱的枢机主教先生,现在可是教廷在票选新一任的教皇,而不是神圣罗马帝国在选皇帝,当然不能靠恶俗的金币,而是得看上帝的意见了!”
阿贝尔枢机主教与布索莱枢机主教随即同时惊声道。
“噢……上帝啊,我尊敬的陛下,票选教皇可不是闹着玩的,您最好不要跟我们开玩笑,这一点也不幽默,甚至还令人感到恐惧。”
埃德蒙十分清楚,票选信任教皇的重要程度,远超他加冕法兰西帝国的皇帝,只不过他很想用另外一种方式,让法兰西籍的枢机主教阿德里安当选。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得首先统一法兰西籍神职人员的思想,让他们不要在这个时候内耗,便严肃地道。
“我没有在开玩笑,尊敬的枢机主教先生,相反,我比加冕法兰西皇帝时还要认真,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面,所有法兰西籍的神职人员,必须在这个时候团结一致,把手里的选票投给阿德里安枢机主教,否则我的任何努力都将白费。”
奥贝尔枢机主教微微松了口气,满脸得意地道。
“这个没有问题,您应该清楚,自从您加冕以来,教廷每年征收的什一税基本上都会翻倍,没有人会看上地契、房契或是羊毛呢绒的兑换凭证。
但即便如此,我们最多也只能拿到七十张选票,距离要求的一百一十六张选票,还差着五十八张呢,请问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