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教廷和反法同盟诸国,按照埃德蒙预想的那样,进行着每一个流程的时候,一封撤军的命令,也从巴黎市顺利地送到了塞维林堡市。
还在军事要塞里面,推演和完善着费边战术的安茹公爵和奥尔良公爵,刚刚收到埃德蒙的亲笔信时,脸上充满了震惊、错愕以及无助的表情。
他们实在搞不清楚,那些前段时间,还只是传闻的消息,居然一下子就变成了现实,这支原本获得了数十次胜利,摧毁了无数奥斯曼粮食、草料和弹药的法兰西远征军,竟然像罪人那样,不得不提前离开塞维林堡。
更让他们感到愤怒的是,原本已经被边缘化的勃艮第公爵,也就是不列颠群岛摄政王菲利普二世,居然成了法兰西远征军的总指挥,将率领勃艮第骑士团,代替安茹公爵和奥尔格,继续对付奥斯曼帝国。
想到这里,安茹公爵一把折断了木质的指挥棒,将它狠狠地砸在地形沙盘上面,愤怒地低吼道。
“该死,埃德蒙陛下为什么要迫于教廷还有反法同盟诸国的压力,签署让我们撤退的命令呢,我们可不是罪人,我拒绝撤退!”
原本只打算在法兰西远征军中,消磨完最后一段战争生涯的奥尔良公爵,也愤愤不平地道。
“是的,如果没有我们深入奥斯曼人的后方,摧毁了大量的粮食、草料还有弹药等补给品的话,塞维林堡早就被穆拉德一世攻破。
像奥地利公爵这样的蠢货,就不会继续待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里面,消耗宝贵的牛肉和香料,要知道,那可是我们法兰西帝国出资购买的补给品!”
安茹公爵也跟着发泄道。
“没错儿,我们在保加利亚第二王国时,为了虔诚的信仰,不得不吃掉异教徒的手抓饭,我到现在一闻到胡萝卜的味道就想吐,那群白痴居然还能吃到撒满香料的牛肉,这简直太离谱了!”
与此同时,埃德蒙撤回法兰西远征军的消息,也传到了远征军的军营中。
不论是法兰西皇家陆军的士兵,还是来自于亚平宁半岛的雇佣军,也都流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他们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不把打了败仗的奥地利公爵撤走,却要让严重打击了奥斯曼人后勤补给的安茹公爵和奥尔良公爵离开,不仅编起来了乳法段子,骂骂咧咧地道。
“嘿……先生们,法国佬的假期可真够多的,除过每周的安息日之外,又给我们额外增加了二十天的撤军假,并且还能领到一个月的工资。”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埃德蒙奇袭了伦敦市后,为什么要跟英格兰人签署友好合约了,因为他天生热爱和平!”
“噢……见和平的鬼去吧,你们或许不了解法国佬,但我清楚的很,他们都是高傲且浪漫的家伙,总认为自己才是欧洲第一,离开了他们,没有人能战胜奥斯曼人!”
“没有关系,反正我要拿着亮闪闪的欧金,回到巴黎市第六区的俗情店里面,好好享受几天,用西班牙女郎的热情,填满我空虚的内心!”
“那倒也是,反正安茹公爵和奥尔良公爵,在深入奥斯曼后方的途中,常常用欧金哄骗奥斯曼的年轻姑娘,看来他们已经厌倦了身上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奥斯曼女人了!”
“哦不不不,你们都说错了,是埃德蒙陛下知道了安茹公爵和奥尔良公爵的俗情艳事,也想感受一下奥斯曼姑娘的热情,所以才急着撤军呐!”
……
尽管将士们的言论十分过分,可看在埃德蒙并没有拖欠军费,甚至还多给了他们一个月工钱的份儿上,他们除过用嘴巴发泄不满之外,并没有干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于是,这支唯一取得了胜利的法兰西远征军,在第三天的太阳刚刚升起时,便来到了塞维林堡的港口,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克莱尔型帆船,打算顺着多瑙河而下,踏上返回巴黎的行程。
奥地利公爵等各国的统帅们,站在塞维林堡城堡的平台上面,看着离开的法兰西远征军,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继续着每日的乳法模式。
“快瞧呐,法兰西远征军的将士们,已经累到走不动路了,不得不乘船返回法兰西!”
“是啊,他们跑到投降的保加利亚第二王国,忙着跟保加利亚的姑娘们聊天,结果全都变成软脚虾了!”
“他们只有尽快回到靠海的法兰西,吃掉整整一船的牡蛎,才能恢复体力!”
“现在法兰西的标志性礼节,除过举手投降之外,又多了个乘船逃跑,这简直太可笑了!”
“是的,这就像是他们的皇帝那样,总会干出很多看似标新立异,却又蠢到骨子里面的事情。”
“只有学会了投降和偷跑,这才有可能成为纯正的法兰西人,血统纯真的高卢雄鸡!”
……
面对着奥地利公爵等高级贵族,还有十字军中其他国家将士们的嘲讽,激动的安茹公爵,高高地举起右手,直挺挺地伸出中指道。
“嘿,你们这群彪子养的家伙,我们可以砍断英格兰人用来拨动弓弦的中指,彻底征服这个欺辱法兰西的敌人,我们也能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们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事实上,“竖中指”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