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50米……
20米……
1米!
嘭!
埃德蒙手里的骑枪,准准地刺入了奥地利公爵的面门,将他从战马上面,高高地挑了起来。
噗!
与此同时,骑枪尖头刺入皮肉与骨骼的闷响,也随之传来。
埃德蒙全力稳住受到巨大冲击力的身体,扫了眼奥地利公爵近在咫尺的骑枪尖,然后看着被自己击杀的奥地利公爵的尸体,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只见红色和白色的混合液体,顺着奥地利公爵面甲,流到了埃德蒙的骑枪上面,在战马奔跑时的剧烈颠簸中,撒的到处都是。
这位曾经凭借着一张嘴巴,就抹杀了法兰西远征军的所有功绩,顺带还抹黑了法兰西帝国光辉形象的高级贵族,被埃德蒙的骑枪,从嘴巴处刺入,贯穿了大半个脑袋,以一种非常凄惨的结局,告别了这个世界。
啪!
埃德蒙微微拉拽缰绳,让奥地利公爵的尸体,在惯性的作用下,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无力地滚了几圈之后,又被来不及躲避的战马,硬生生地踩了几脚。
与此同时,杰拉尔和巴尔等骑士,也朝着奥地利公爵手下的骑士们冲了过来。
随着骑枪刺穿板甲以及皮肉骨骼的声音响起,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们,以非常小的损失,就干掉了奥地利公爵手下的骑士。
这位在几个月前,污蔑法兰西帝国远征军,以及法兰西帝国的奥地利公爵,极其他手下的骑士与贵族,最终以自己的生命,洗刷了有关于法兰西远征军的所有屈辱,终结了可耻的谣言。
此时,瓦茨拉夫四世眼见反法同盟军的第一轮冲锋,在法兰西帝国的火绳枪兵、炮兵还有骑士和骑兵的阻击中,出现了非常严重的伤亡时。
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自信、轻蔑以及傲慢,豆大的冷汗,犹如滂沱的暴雨一般,顺着他的额头、后背,以及大腿等部位,快速地朝下流着。
这位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长子,终于意识到,这些戴着黑色三角帽,穿着蓝色长衣、白色长裤和黑色长靴,手拿火绳枪的火枪兵,并不是充满浪漫风情的仪仗队,而是夺命的恶魔。
于是,他连忙拉拽起缰绳,惊慌失措地大吼道。
“撤退,快撤退!”
在他的指挥下,附近的骑士与骑兵,纷纷调转马头,开始毫无秩序的逃窜起来。
反法同盟军的右翼,也立刻出现了大面积的空缺。
在骑士和骑兵后方正在狂奔的步兵、弩手、以及弓兵等见状,也明白这一轮的冲锋,遭遇到了非常严重的损失,必须得立刻撤退,才能保住小命。
于是,那些完成射击后的火绳枪兵们,正双手举起安装了刺刀的火绳枪,与反法同盟军展开白刃战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掉头逃窜。
放眼望去,刚才还自信满满的反法同盟军,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纷纷开始逃窜。
显然,即使他们分别来自于神圣罗马帝国、波兰大公国、条顿骑士团国、挪威王国和瑞典王国等国家,有着不同的文化、语言和习俗。
可在相同的危险之中,还是不约而同地选择用逃跑的方式保命。
埃德蒙当然不会给反法同盟军逃跑的机会,他当然清楚,只有击杀更多的贵族和骑士,才能减轻法兰西帝国面临的压力。
即使这样做的后果,会大大影响到十字军的战斗力,让奥斯曼人拥有继续向西进军,占领巴尔干半岛,威胁亚平宁半岛、中欧甚至是法兰西的后果。
但现在考虑这些问题,实在有些遥远,他相信只要解除了身边的危机,争取到一个暂时性的稳定环境,在蒸汽机的带领下,法兰西帝国发展的速度,必定会远超世界上的所有国家!
于是,他再度扬起马鞭,用力地抽打在战马的屁股上之后,继续全力追击着溃逃的反法同盟军。
与此同时,他也在认真地寻找着勃艮第枪骑队的影子,希望能尽快发现法兰西著名的反骨仔——不列颠群岛摄政王菲利普二世的身影。
在埃德蒙看来,与其将菲利普二世击杀,到不如活捉,然后交由巴黎市的检察院审判,最终以叛国罪,在欧罗巴宫外的广场上面,把他和所有的同党,一起送上断头台。
毕竟,在法兰西帝国内部,还有很多勃艮第派的拥趸,他们虽然罪不至死,可考虑到法兰西帝国内部的稳定,必须用这种方式震慑他们。
事实上,数百年以来,法兰西的政治结构,一直都是一个马蹄铁的形状,位于中央的是最高统治者,两端是保守左右两派,马蹄铁的两头则是激进的左右两派。
这也是为什么法兰西的政治立场,总会出现180°的急转弯,就拿二战时期来说,维希政府早已用出了传统的“军礼”,向小胡子画家举手投降,而戴高乐则还在法兰西的海外殖民地,率领着法兰西军队坚持战斗,直至二战胜利。
为了法兰西帝国的长期稳定,埃德蒙虽然允许保守左右两派的存在,但绝不允许激进的左派,或是激进的右派出现!
于是,他带领着杰拉尔和巴尔等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们,一边追击着溃逃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