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旧教廷在埃德蒙苦心努力的七八年之后,终于被请下了神坛,连通赎罪券、什一税还有斋戒日等等束缚人性,封闭人们思想的东西,一并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之后。
欧洲各国也在这场足以造成地球板块运动的超级大地震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展现出了不同的态度。
北欧的挪威王国、瑞典王国还有诺夫哥罗德公国这三个与法兰西帝国结盟的国家,当然也跟法兰西一样,君主、贵族和平民卸下了压在精神上和肩膀上面的重担,开始接受全面世俗化的新生活。
上至君主贵族,下至平民农奴,都不再受到斋戒日的控制,他们得以拿出购买赎罪券和缴纳什一税的钱,用于满足自身的需求,啤酒、干红葡萄酒、鸡肉、牛肉还有猪肉的销售量,也开始迅速增加。
这也让原本就十分走俏的酒类、肉类、香料还有白糖贸易,变得更加炙手可热,使得阿尔贝公司不得不扩大以上商品的生产规模,让其从奢侈品,转换为普通消费品,进一步增加公司的利润。
没有了思想和道德层面的限制,随着新一年春天的到来,卑尔根、哥德堡、奥斯陆、斯德哥尔摩、维斯比、赫尔辛基还有诺夫哥罗德等北欧城镇的俗情店,也比从前增加了两倍以上。
这些生活在寒冷地区的人们,用实际行动证明,北欧广袤而肥沃的土地,并不是性冷淡生长的绝佳土壤,还会诞生出无数个浪漫的一小时爱情故事。
显然,在宗教板块大地震之后,挪威王国、瑞典王国还有诺夫哥罗德公国已然成了法兰西帝国的最大市场,消化了大量的法兰西商品,为埃德蒙和帝国带来了可观的收益。
这也让玛格丽特皇后的腰杆坚挺了许多,在埃德蒙面前,表现得更像是一个政治女强人那样,时不时地就会拿《卡尔玛联盟合约》炫耀一番。
或者在吃香喷喷的小麦面包时,提起《法阿贸易合约》给法兰西帝国和阿拉伯帝国带来的好处,试图让自己的丈夫放弃战争的执念,并且相信别国的君主和贵族们,都是热爱和平的好人。
埃德蒙始终认为,女人都是感性的,而浪漫的法兰西,会释放出女人的这一天性,所以即使玛格丽特皇后从小生活在寒冷的哥本哈根,可她定居在巴黎之后,性格就会发生改变。
因此,埃德蒙当然不会跟玛格丽特皇后计较,只是认同地笑笑,然后讨论一下四胎、五胎甚至是六胎等无聊的话题,打发吃饭时的无聊时光。
就在法兰西等国享受着皇权战胜教权,让社会回归到世俗化的状态,思想和人性得到充分的释放和解放,迎接崭新的时代时。
匈牙利王国、塞尔维亚帝国、立陶宛大公国还有濒临灭亡边缘的拜占庭帝国等中欧和东欧诸国,却进入了风景各不相同的十字路口。
原本借着前任教皇乌尔班五世大肆兜售赎罪券,征收什一税等行为,实力快速增长的立陶宛大公国教区,也一下子失去了野蛮扩张的动力。
原本有着深厚基础的多神教,在最高祭司的带领下,原本摇摆不定的阿尔吉达斯大公,坚定的退出了罗马天主教,改信多神教。
他下令摧毁了各地区的教堂、礼拜堂和修道院,使得多神教不但收复了所有“失地”,还彻底抹除了罗马天主教的痕迹,完全斩断了所有联系。
有趣的是,在历史上,立陶宛大公国于1387年时,清除了国内当时存在的多神教等宗教,全国皈依了天主教,成为加入欧洲同一信仰大家庭之中的最后一员。
其实,阿尔吉达斯大公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奇怪,因为立陶宛大公国位于信奉罗马天主教的法兰西帝国,和信奉伊斯兰教的钦察汗国之间,为了表明自己独立自主的立场,避免让大公国落入宗教统一的陷阱之中,他既不能信奉罗马天主教,也不能信奉伊斯兰教。
作为立陶宛大公国历史上最为优秀的君主,他凭借着敏锐的政治嗅觉,认为经过高速扩张的法兰西帝国后劲乏力,需要超过二十年时间,才能消化掉新征服的领地,与自己开战的可能性非常低。
而在过去十来年中,更换了十几个君主的钦察汗国,则正忙着应付内部的动荡,清除所谓的异己势力,也同样没有发动对外战争的可能性。
除此之外,立陶宛大公国距离正在迅速崛起的奥斯曼帝国很远,阿尔吉达斯大公也不必担心所谓的唇亡齿寒,干脆有恃无恐地更换了信仰,顺便表明立陶宛大公国的独立性质!
这一番操作下来,则让匈牙利王国国王拉约什一世,塞尔维亚帝国皇帝斯蒂芬·乌罗什五世,还有拜占庭帝国皇帝安德罗尼卡四世等中欧和东欧国家的君主们犯了难。
尤其是平庸的斯蒂芬·乌罗什五世,还有被困在君士坦丁堡的安德罗尼卡四世,一时间成了热火上的蚂蚁,变得十分焦虑,不仅没有食欲,而且也天天失眠,就连诱人的贵族太太们,也难以提起他们的兴趣。
毕竟,能征善战的穆拉德一世,在遭遇法兰西远征军的打击之后,通过一些列的改革,以及这几年的恢复,又让奥斯曼帝国重新拥有了向外扩张的实力。
更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本就很强的奥斯曼火枪兵,还有炮兵,在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