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若再试一下?”
应寒衣说的不若再试一下,压根就不是问他,而是通知,因为他下一息就已经亲了过来。
贺卿宣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避开,但他不仅没有避,反倒勾起应寒衣的脖子,在人唇上应下一吻,短暂停留了几秒之后,他退后,结束这个吻。
见愣住的人变成应寒衣,贺卿宣露出一个笑,“我想这才叫一个吻。”
纯情少年不纯情害羞了,但瞧着那肆意笑着的眉眼,应寒衣喉间涌现一种莫名的渴意。
他闷笑,“仙君是想看本尊失态?”
“分明是帝尊想看我失态,我也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应寒衣的笑愈发低沉诡异,“好,很好。”
贺卿宣有那么瞬间都以为应寒衣会强吻过来,但对方只是用食指轻点了一下唇瓣。
贺卿宣默默瞥开了视线,他在这事上到底是没有什么经验,甚至下意识地感到害羞,前面敢动手搂着应寒衣亲,也不过是他不喜欢处于弱势而已,既然这个吻避免不了,那还不如由他掌控主动权。
在两人关系愈发暧昧不清的时候。
另一边的白衣妖修手中缓缓扇动着折扇,而他旁边的正是用着木梳梳着长发的白屠。
白衣妖修也是相处久了才发现白屠此人极为爱美。
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域外领域。
两人的对面还有着一面水镜,水镜好似笼罩着一层厚重黑雾,让人看不清对面到底是何场景,只能隐隐瞧见些许森森白骨。
白衣妖修将贺卿宣进入域外领域之后的所作所为禀告完后,就要切断水镜,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