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你的手冻得发红,给你暖暖手。”
岳灵珊耳根脖子都羞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我……你怎么能这样做!”
石破天说道:“师娘说,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给你暖手的。”
岳灵珊一怔,看着石破天真挚的目光,想起石破天忘记了以前的记忆,羞恼顿时散去大半,说道:“小时候是小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石破天满脸困惑:“有什么不一样?”
岳灵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佯装生气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再这样乱来,我便不理你了!”
石破天以为岳灵珊真的生气了,忙道歉:“小师妹,你别见怪。我、我不是想得罪你,我真不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岳灵珊见他急的额上汗水也流了出来,心头只觉一酸,这才意识到大师兄失忆后与以前已经完全不同。
岳灵珊柔声道:“大师兄,你没得罪我,我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这种事情莫要让外人瞧见,否则爹爹会生气的。”
石破天连忙点头应下。
岳灵珊拉着石破天坐到一旁,与石破天讲起了“两人”以前的故事,试图唤起石破天的记忆。
内容大体上与宁中则口中讲的差不多,大师兄小师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视角不同,也多了一些细节。
岳灵珊讲着,石破天听着。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泛白,两人才恍然意识到他们聊了整整一夜。
岳灵珊怕被宁中则发现,叮嘱石破天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要说漏嘴,就急匆匆从窗口跳了出去。
之后数日,岳灵珊每天晚上都会给石破天带上一小葫芦酒,与石破天讲述两人之间的事情。
岳灵珊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宁中则早就从石破天消耗补药的速度上发现了端倪。
但在看到是岳灵珊偷偷溜入石破天房中所致,她也就没有开口戳破,甚至在岳不群回山之后,还帮岳灵珊打起了掩护。
一晃又是半月过去。
这天,宁中则照常来喊石破天服用药膳,担心岳灵珊还没有走,她还故意放重了脚步声。
“冲儿!冲儿!”
宁中则一连喊了数声,又敲了敲门,始终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
她心里顿感不妙,用力一推,门“咯吱”一声打了开。
只是屋内不仅没有岳灵珊,石破天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