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才这么做的,你不要责怪小师妹,要罚就罚我吧!”
岳灵珊紧跟着就跪了下来:“爹,不关大师兄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把大师兄骗下山的,都是我的错。”
“这是发生什么事?”
“我听着好像是这两个小年轻私奔,被女方的父亲给抓住了!”
“对,我也听到了!不止是私奔,还是那个女的骗那个男的下山私奔的!”
“嘶!真的吗?现在的女娃子都这么彪悍了吗?”
……
一瞬间,半条街的人都围了过来,两眼放光,议论纷纷。
岳不群彻底绷不住了,一把抓住石破天胳膊,就想要将他拽起来。
没拽动。
岳不群清楚石破天的内力有多强,不敢再使力,只能好言说道:“冲儿,你起来。”
岳灵珊立刻喊道:“爹,你若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石破天本来已经要站起来了,闻言又跪了下去,恳求道:“师父,你不要责怪小师妹了。”
岳不群看出这是岳灵珊在使小伎俩,但眼见着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里三圈外三圈,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他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只得答应道:“我不罚她便是。你们起来。”
岳灵珊一喜,直接拉着石破天就站了起来,说道:“大师兄,我爹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他说不罚我们,就不罚我们。”
直接将岳不群口中的“她”,换成了“我们”。
岳不群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抓住两人胳膊,纵身一跃,跳上了街道旁商铺房顶,几个跳跃脱离开围观之人的视野,才又寻了处小巷,跳了下来。
岳灵珊得了承诺,也不再作妖,老老实实地跟在岳不群身后来到了客栈。
“珊儿,你可知道你自作主张偷偷带着你大师兄下山,你娘和我有多担心?”
惩罚免了,但一通说教却是免不了。
岳灵珊熟练无比地低头乖乖认错,待岳不群停下的间隙,又非常狗腿子地倒上一杯茶,讨好着递给了岳不群:“爹,你先喝口茶,降降火气。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岳不群拿这老来得女也没有办法,接过茶喝上两口,也就将这事放到了一边。
他真正关心的是石破天如今的情况。
岳不群问道:“冲儿,你这段时间可曾修炼过紫霞功?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石破天摇头道:“没什么不一样。”
他对练功从来都没有什么执念,单纯觉得练功好玩,用它来消磨时间。
下山之后,闲着无聊的时候,也会修炼上一会儿。
岳不群顿时松了口气,只要赤子之心不出问题,一切就都不是问题,又问道:“你与余沧海交手时,用的是什么刀法?从何处学来的?”
石破天怯怯道:“金、金乌刀法,是我在碧螺岛学来的。”
岳灵珊道:“碧螺岛?大师兄,我怎么没听你……这该不会是你那些错乱记忆里的内容吧?!”
石破天点了点头,满脸自责愧疚地看着岳不群,说道:“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就是一着急,就不小心用了出来。”
岳不群和宁中则在发现“谢烟客传授石破天的内功心法颠三倒四会导致阴阳错乱走火入魔,告诉石破天修炼内功时忽冷忽热经脉剧痛是正常现象”之后,就严令石破天不得相信他记忆中关于武功的内容,更不能按照这些错误的内容修炼。
石破天就一直牢记在心,从未做过任何尝试。
直到先前被余沧海逼迫太紧,情急之下,才使出了金乌刀法。
岳不群说道:“无妨。冲儿,之前在祖师堂的时候,你只讲到你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到了长乐帮。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仔细给我讲讲,一件都不要落下。”
石破天“嗯”了一声,当即就从他睁开眼睛看见叮叮当当,被叮叮当当、侍剑、展飞、贝海石他们当成是长乐帮帮主石破天说起。
很快,就说到他不小心将泥人捏破,里面露出了木偶。
岳不群瞳孔骤缩,急忙打断道:“那木偶是什么样子的?”
石破天道:“比手掌小一点,都没穿衣服,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生气,身上还用黑线画着练功线路。”
岳不群道:“你把行功路线指给我看。”
石破天用手指在自己身上将十八个木偶身上的行功运气路线全都比划了一遍。
岳不群越看越心惊。
他们当初认定石破天得了离魂症记忆错乱的一个原因,就是石破天描述里武功高强的大悲老人郑重其事留给他的遗物泥人上的武功只是一门普普通通的入门内功。
现在看来,泥人身上的入门内功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绝世武功就藏在泥人里面的木偶身上!
他虽只是粗浅看了一遍运功线路,但也能判断出这是一门极上乘的内功法门,似乎比他们华山派的紫霞神功还要强上一些!
这种东西显然不是石破天在现实中能接触到的,更不可能是臆想出来的!
“难道冲儿真的是觉醒了前世宿慧?”
岳不群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尽可能的保持着冷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