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对他说两句好听的,他就当真了?
“只要是你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她顺着他的话回答。
“……”
兴许……可以再肉麻一点?
“你的眉毛,你的眼,鼻子,还有嘴唇。整张脸都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每一处我都喜欢。而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方梦汐缓缓抬起手,暧昧的指着他的‘心’。
封谂冷漠的把她的手拍打开。
这点小伎俩,还想在他封谂面前卖弄。
封谂带着手下走出医院,方梦汐停留在医院大门口。苗苗还在发烧,她怎能放心就这么离开。
不行,她得想办法在医院里留下来。
“哎呀……”她捂着肚子叫唤。“阿谂……”她追上封谂。“我肚子好饿,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封宅?”
她拉着他的衣袖,轻轻的摇晃了几下。
“回去。”他冷漠的回复。
“可是我真的好饿,刚刚在医院里上了趟洗手间。白天吃的都方便干净了……”
“方梦汐!”封谂嫌弃的打断她的话。
“你嫌弃我了?没办法我从小就生活在乡下,说话举止都很粗鲁。
不过没关系,你再忍忍,还有四个多月……即使到那个时候,你不赶我,我也会识趣的离开你的。
还是说……你还在因为酒店里的事生我的气?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
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事后她去查过,可是关于酒店里的监控,全部都被人拿走了。
能有这么大势力的人,除了他封谂,再也无第二人了吧?
汪树炜一直为封谂开着车门,他听着方梦汐这一番话。看来她是被酒店那件事吓怕了,可能想着只有乖乖的攀附着四少,以后才没有谁敢再伤害她吧?
不过她能对四少放软一点,不故意去惹得四少不开心,他和手下也不会倒霉的被四少无故的处罚。
封谂没有答应,优雅的坐进了车里。
“少奶奶,忍几分钟吧,很快就回封宅了。”汪树炜对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你们先回去吧,我鞋底脏,别把汽车弄脏了。我去前面叫辆出租车就好。”
汪树炜盯了一眼汽车里的封谂,他完全没有拒绝方梦汐上车的意思。
他小声的提醒方梦汐:“少奶奶不想明天出不了门,那就上车。”
方梦汐攥了攥拳头,抿嘴唇强笑,顺从的钻进车里。
他们是把这件事当成了她的软肋,这才连一个助理都可以说出来威胁她吗?
汽车行驶了一段距离,方梦汐从包包里偷偷取出一根银针,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针尖硬扎在肉里,她疼痛满头大汗。
她侧坐着身体,有意无意的避开着封谂。身子渐渐的呈蜷缩状。
“呜……啊……”她小声的呜咽,声
音听起来相当的痛苦。
“要死?”封谂毒舌的挤出两个字。
“……”她没理会他,人瘫在了车门上。
封谂扭头盯着一旁的小女人,她额前的刘海被汗打湿,粘在了脸颊上。脖子泛出不正常的红晕,半卷起的衣袖所露出的手臂,鼓起醒目的青筋。
“你怎么了?”
他伸手拉了一下她,她顺势倒下来,刚好平躺在了他的腿上。
“疼……”方梦汐眼睛微闪,挤出了一滴眼泪。手紧紧的环抱着封谂的腰身。“阿谂,我好疼……阿谂……”
封谂腰间一紧,手没有推开她,甚至还任由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她一直亲昵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叫得他于心不忍。
“回医院。”
封谂命令司机。
“不用了,把车停在路边吧……我肚子疼……”
“少奶奶是要去洗手间吗?”汪树炜听明白了大概。
“嗯,停车……”
方梦汐大声的叫喊。
因封谂坐在汽车里,司机都被方梦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小心翼翼的把车子停在路边。
方梦汐推门跑下去,直接冲跑进了左边那个餐厅。
几名黑衣保镖全程紧跟着方梦汐,硬是候在了洗手间门口。
洗手间的隔里,方梦汐把手心里的银针取出来,血顺流而下。
“疼死了……”
她今天是跟扎针扛上了。
厕所的门上有一个‘温馨提示’
的牌子,那是专门为女性准备的电话号码。方便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他们餐厅对餐厅顾客的关心。
她拿出手机拨打上面的电话,没过一会儿,一个女服务员来这里找她。
她写了一张字条给服务员,其中还有一百块钱。她要服务员帮她买两种药过来,还不能告诉别人。
那两种药都是女性使用的,她的经期才结束两天。现在使用那两种药一定会拉肚子,严重的话还有肠炎。
之前她听了许姨的话,可以一次性多给苗苗存一些母ru。现在存的那些至少够两个星期了,就算她现在服用了别的药,无法给苗苗喂母ru也没关系。
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