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们华哥亲自动手?”
那名搀扶着华小阳的男人,抬头望向6号雅间,怒不可遏的叫嚣起来。
不等那些人再上楼,一个酒瓶就砸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个打火机掉落。
刹那间,地面上就燃烧起了一团火球。
“烧!”
6号雅间里传出一声阴狠的声音,楼下大厅里的黑衣保镖们开始行动。
“你到底是谁啊?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华小阳见四处都燃烧起了火,他望向左边的9号雅间,歇斯底里的叫喊:“主人……有人要放火烧了幽庄啊。
主人……”
突然,从9号雅间里飞出一个白色的酒瓶,直朝对面6号雅间的窗户砸去。
酒瓶没有摔碎的声音,反而像是被安装上了一个弹簧似的。重新飞回到了9号雅间的窗口。
“嘭……”的一声,酒瓶在9号雅间砸碎,顿时里面还有巨大的火光。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呀,快去……救主人。”
6号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屋子里面西装革履的保镖,正准备向对方下手。耳边就传来了阵阵闷响,紧接着他们纷纷倒地。
一个穿着白衣衬衫的年
轻男子,从外面奔跑进来,他的手中拿着麻醉枪。枪法非常精准,一枪解决一名保镖。
当那些保镖都倒地之后,他才疾步冲向对面的封谂。
封谂坐在黑色的单人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指捏着杯脚,优雅的轻轻摇晃里面的液体。
对于雅间里的情景,他丝毫不为所动。
“敢动我的人,你想找死?”
白衣男人手中的枪对准封谂的脑袋,两人不到两米的距离。
他戴着鬼魅一样的恐怖面具,除了一双黑眸之外,再也看不见他脸上的任何肌肤。
危险的气息中夹杂着肃杀的狠戾,只要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抠,枪里面的麻醉针就会立刻射进封谂的脑袋。
“咔嚓”一声,枪里面的麻醉针被白衣男人替换,跳转到了子弹的档位。
不等白衣男人有机会抠动扳机,突然坐在沙发上的封谂起身,手中的红酒朝男人砸过去。
白衣男人迅速躲避,手中的手枪再次对准封谂。
空气中拂过一阵风,封谂修长的腿快准狠的掀了过来。在白衣男人的手臂上,重重的踹上一脚。
手枪掉落在地,白衣男人抓住封谂胸口的墨色衬衫。右手
拳头向他的下颌揍去,拳头被封谂握在手心。强大的力量一气合成,硬是把白衣男人整个人都摔扔在地。
反手,扣背,腿跪,连续三招。便将白衣男人制服在地,连丝毫反击之力都没有。
白衣男人只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抵触到了什么,紧接着就是上保险的声音。
“我有没有教过你,拿枪指着人头脑的时候,千万不要犹豫。
一旦犹豫了,死的人就不在是对方,而是自己。”
富有磁性的嗓音,阴冷的言辞,清晰的回荡在白衣男人的耳边。
“敢动我的人,你想找死!
你狗胆大了?敢抢我的话?”
“哎哟……”白衣男人一改刚才阴冷的口吻,无力又软绵绵的声音,好似在撒娇一般。“你轻点,弄疼我了。”
他没有挣扎,整个人都趴在地板上,任由封谂处置的模样。
封谂扔下手里的枪,站起身来后,还在白衣男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疼。”白衣男人坐起身,气得将脸上那个像鬼魅一样的面具取下来扔到一边去。“我都对你如此温柔,你怎么对我还是那么狠呀?”
封谂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于白衣男人那张年轻帅
气的面孔,没有丝毫的惊讶。
“呜……让我瞧瞧你……”他爬到封谂的身边去,可怜巴巴的打量着他。确定他真的已经活过来了,不在是那个活死人。“谂哥,呜……”
“闭嘴。”封谂冷斥,冷漠的目光停留在宫晨奕的脸上。“这幽庄是你的?”
宫晨奕是宫家的幼子,今年二十七岁,宫家没有封家那么复杂。
从小到大宫晨奕都跟在封谂的屁股后面转,无论大事小事都只听封谂的差遣。
他不喜欢商界,也不想去宫家的家里工作。喜欢设计大厦,迷宫之内的。
但这些在宫老太爷那里来说,那就是不学无术。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他,唯独封谂认为他可行。
于是,在封谂成为活死人的一年多里。他便发挥自己的强项。买下这一块地,并在这里修建了一处属于自己的王国。
“嗯。”宫晨奕瘫坐在封谂的脚跟前,乖乖的向他点了点头。
封谂不在问话,从沙发上霸气的起身。
既然幽庄是这家伙的,那他也不用让人真的毁掉。
“你就这样走了?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说来就来,说走你就……”走。
封谂回头冷盯他一眼,吓
得他闭上嘴巴,还委屈得嘟得老高。
“你醒来那么久了,你也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真是一点都不把我当兄弟……”他站起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