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为他穿好了衣裤,此时用毛巾把他腹部残留的水渍给擦拭掉,修长的手指扣着他黑色丝绸睡衣上的扣子。
小女人的颜侧,相当的绝美。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居家式的松散挽在脑后,显得格外的贤惠,温柔。
牛油果绿的体恤领口似乎有些大,她如此这般俯着身子,封谂垂眸间就能看到避免不了的画面。
他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了一下。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小女人的手臂,用力的拉扯了一下。
方梦汐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都扑向躺着的封谂。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大掌扣着她后脑勺,尽情又贪婪的索取她的吻……
她震惊的盯着还在病中的他,他满脸通红,在触及到他的肌肤时。烫得她都感觉不舒服,由不得她反抗,他一再狂吻,如同在发泄着什么。
“唔……封谂……”她在空隙中叫喊着他的名字。
这被封谂定义为她想他了,她是在呼唤着他,想要跟他继续下去。
这女人真是有毒,比罂粟的毒还要狠。
仅仅只是两天不见,这一吻如排山倒海般的侵蚀着他,驱使着他所有的神经,振奋得全身的血脉
都在沸腾。
方梦汐隐约感觉自己的后背传来了炙热的滚烫,封谂掀起了她身上的体恤,紧接着便是凉意。
她从封谂压着的身下,成功的拿出自己的手。手掌覆盖在封谂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摸索着他耳后的一个穴位,用力的按压下去。
那个穴位对生病发烧的病人很管用,相反对普通人无碍。
几秒钟后,封谂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她将他推开,顺畅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男人是疯了吧?病成了这样居然还对她做那种事。
看这情况,她都忍不住想前些天他是装作出来的。
“少爷……”
汪树炜端着姜汤来到房间里,方梦汐尴尬的猛然从床上坐起身,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这是海嫂熬的姜汤,少奶奶给少爷喝下去吧。”汪树炜把手中的碗递给她。
“他在发烧,若他执意不愿意去医院,你去把刘医生请来吧。”方梦汐没有去接那个汤碗。
刘沁是封家的家庭医生,之前一直在照顾方梦汐的身体。
“我相信少爷这点小毛病,不需要请家庭医生来家里了,有少奶奶就足够了。”
“他现在需要的是
医生,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方梦汐淡漠的回复。
她在封谂的面前不敢反抗,但在他这个助理面前,还是有话语权的吧。
“少奶奶真的认为,自己只是少爷名义上的妻子吗?”
“……”
不然呢?那她还是什么?
他要她认定为,封谂在那方面若是有需求的话,她就得顺从的女人?
“倘若少爷不在乎你,他又怎么会对你做亲密的事?我跟了少爷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哪个女人,像对少奶奶这般好。”
“呵……”方梦汐忍不住嘲讽一笑。“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如此呢?
一直都是我在对他付出,是我在说喜欢他的言辞。
你可有听到他说对我如何?
男人嘛,不就是喜欢那档子事,他要的只不过是生理上的需求。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信任过我,他不要我为他生孩子,监视我。
说我是他关这里的金丝雀吧,好歹也应该给我几块钱花。说我不是封宅的人,可这里的人又天天称呼着我为四少奶奶。
你说好笑不好笑?”
“……”
方梦汐见汪树炜不说话,兴许是自己说得太狠了,她又补充道
:“我跟他是有契约的,时间一到他就会赶我离开封宅。
避免我以后被他伤得太深,现在就不要让我付出太多了吧。
毕竟,我爱着他,这已经就是够累的事了。”
“少奶奶……真的很爱少爷?”汪树炜听她的话说得那么伤感,有些于心不忍。
她正视着他的眼睛,眼眶里故意挤出了一丝泪光,仿佛她为了封谂真的很难过的梯子。
“少奶奶可能对少爷误解了,少爷并非不喜欢你为他生孩子,而是……而是少爷对小孩儿有恐惧。
医生视那种恐惧为‘恐孩童’。”
“……”
她是一个会医术的人,这种借口听起来实在是荒谬极了。
小孩儿明明就是那么的可爱,怎么可能会有人对孩子产生恐惧。
“说起来,你或许不会相信,毕竟听起来有些牵强。但我说的是真的,小宝住在封宅那么长时间,少奶奶可有见过少爷抱过一次,甚至是亲近过一次?”
好像真的没有。
每一次她抱着小宝的时候,封谂都明显避开着她。
尤其是那天晚上,她和封谂亲密的时候。她不小心打翻了小宝的奶瓶,把睡着的小宝惊吓得大哭,惹得封谂直接连夜离
开封宅,一晚上都没回来。
“因为恐惧小孩儿,少爷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