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芹吓得大叫。
宫晨奕扑过去接住她的身体,两个一起摔下地板。
‘噼里啪啦’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酒柜上面有些酒瓶接踵掉落,玻璃碎片与酒液四溅……
宫晨奕为了护住温芹,手臂上硬是扎了一块碎玻璃片。
他疼得低声呜咽,却依旧用手紧紧的抱着她。
门外路过的服务生,记得自己明明把酒室的门锁上的,这会儿锁却是开着的。
里面有很多名酒,防止丢失,他直接把门给锁上。
“你……”温芹看着身下的男人,惊慌失措的坐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缓慢的起身。
“糟了,摔坏了那么多,怎么办啊……”她环望着地板上的酒液,至少摔了十几瓶。“全部都是好酒,我才上了几天的班,马上就要被解雇吧。”
宫晨奕站起来,右手护着受伤的左手臂,鲜血沿着他的手指滴落。为了不让温芹发现,他将手臂藏在了身后。
“没关系,就说是我打碎的。让你老板找我吧,我来赔偿。”他微笑着安慰温芹。
“我可不敢麻烦宫大少爷。”
四年前她卑躬屈膝的请求他帮忙,他也没能帮上她。
如
今只是几瓶酒而已,自然不会麻烦她。
避免一会儿有服务员来这里拿酒,这些玻璃碎片伤到人,她准备出去拿打扫工具。
“门怎么打不开?”温芹回头看着宫晨奕问。
这话问得……好像是他把门锁上的一样。
他走过去拧着门把手,还真的打不开。
“打电话让人过来开门吧。”
“嗯。”她把手机拿出来,却已经关机了。“我手机没电了。”
“别看我,我没带手机。”
“那怎么办呀?这里的温度会越来越低。要是一直没有人来,我们会冻死的。”
温芹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室,知道为了珍藏这些酒,调酒师特意将里面的温度弄得很低。
“只能等了,宴会厅里对酒需求量肯定很大,会有人服务员来取酒的。”
二楼的总统套房。
苗苗抱着一瓶酒,还拿着酒杯来到爹地的身边。
“爹地,别一直看杂志嘛,多无聊呀。我给你带来了好东西。”小丫头把封谂手中拿着的杂志扔去一边。
“你上哪里拿的酒?”封谂蹙着眉,发现宫晨奕也不在旁边的小客厅了。
“大家都在宴会厅里吃好的,喝好的。我怕爹地饿着了,就去楼下给你拿了一瓶酒。还
有……”苗苗把背包里的菜提出来。“这个凉菜。
花生米配酒最好了。”
封谂静静的看着苗苗倒腾。
每次他出门上班的时候,苗苗都会叮嘱他不许喝酒,更不能抽烟。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她亲自为他拿来了酒。
“爹地,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喝酒伤身。”他拒绝。
“爹地从来都不会拒绝苗苗的,今天送给了妈咪皇冠,我很开心呀。爹地可以少喝一点酒,就当是庆祝了。”
苗苗嘟着嘴唇,稚嫩的小脸蛋上尽显委屈。
“行,我喝一杯。”封谂端起酒杯,品尝了一下酒液,随后一口喝光。
“好吧,你继续看杂志。”小丫头把杂志还给了他。
她在酒里加了料,纵使爹地的酒量再好,那也会支撑不了多久。
没过一会儿,封谂就倒在了沙发里睡觉。
苗苗算着时间,宴会厅里的客厅离开得差不多了,她才给妈咪打电话。
“喂。”
手机里传来了妈咪甜美的声音。
“方阿姨,你快来二楼的总统套房,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啊……救命呀……”
为了能成功的让方惜上楼来,苗苗故意说得很严重,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方惜敲打着门,
门没有锁,她一推就开了。
客厅里面充斥着浓烈的酒气,那是苗苗故意洒的酒水。
这里毕竟是她的地盘,如果小丫头真的在这里出事了,她可担待不起。就算再不喜欢封谂,她也得来查看一下。
“苗苗……”
“我在这儿。”苗苗坐在封谂的身边,带着哭腔回应。
“怎么了?”方惜奔跑过去,只见封谂躺在了沙发里。
“妈咪,我害怕……”小丫头起身跑过去,扑到方惜的怀里。“妈咪,我好害怕,爹地喝醉了。
他是不是会死?我怎么叫他,他都不回答我,呜……”
刚刚在手机里,她还叫着方惜阿姨,这会儿又改口叫妈咪了。
“不会的。”她走近沙发,俯身抓起封谂的手,把着他的脉搏。
从脉象上来看应该只是醉了,睡着了而已。
“妈咪,你陪陪我好不好?”
方惜被迫坐在沙发上,苗苗整个人都粘上了她。
“我把你爹地的保镖叫上来,让保镖送你们回家。你若还不放心,等回去之后再请医生瞧瞧。”
“不要,我就要妈咪你陪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