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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半杯水被他解决掉,杯子放在茶几。他刚才胸闷的感觉才稳定下来。
不知道苗苗给他用的什么药,除了胸闷,头还晕晕沉沉的。
他全身都是虚汗,
尤其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
“你怎么了?”方惜看出了他的脸色不对,不像是装作出来的。
“没……没事。”
他回复的时候,说话都有些喘。
这里可是珍惜珠宝的商场楼上的总统套房,封谂的身份又不一般,他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她这个珠宝公司也休想在蓉城立足了。
她起身走过去,拿起封谂的手,把着他的脉搏。
“你喝了高达八十度的烈酒,还服用了‘麻云籽’成分的药物。胸闷,气虚,冷汗。最初还嗜睡不醒,封总这是不要命了吧。”
她将他现在的问题指出来。
“……”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小丫头干的。
只是苗苗怎么会有麻云籽那种药?
方惜抬起手来,放在了封谂脖前的衬衫上,快速的为他解着衬衫扣子。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现在需要畅顺的呼吸。”
封谂盯着她的眼神,暧昧无限,肯定以为她想对他做什么。又或者之前是在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给一个男人解扣子,解得那么熟练。看来没少为你男朋友做这种事。”
“说对了。”她只解了三颗扣子,紧接着手落到了他的腰间的皮带。
封谂迅速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