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她一起走?”方惜冷酷的反问。
“……”陆沉不敢再多说什么。
温芹没有去财务部结账工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珍惜珠宝公司。
她不会怪方惜的,或许方惜就仅仅只是方惜,真的不是当初的方梦汐。
又或者是现在的方梦汐,已经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她做事雷厉风行,不夹搭任何私人感情。对谁都是一样的冷酷,实事求是!
这样的她,以后若有人想再加她,那绝对是没有机会的。
温芹来方惜的身边,是为了报恩,更想保护她。她现在变得那么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她的保护。
温芹被辞退的第三天。
封氏集团会议室。
宫晨奕把会议室门口的保镖打了一顿,强行闯进了会议室里。
会议桌子前的高层领导们,看到冲跑进来的男人,谁也没敢多说话。
“让他们滚出去。”宫晨奕来到封谂的跟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总裁……”
门外的四名保镖狼狈的捂着身上的伤,见宫晨奕已经闯了进去,他们只敢呆在门口。
“滚一边呆着。”封谂语气不温也不火,但给人的震慑力却是十足。
宫晨奕抿了抿嘴唇,极力
把身上的火气压制下去。然后耐着性子走到前面的窗户口等候。
会议继续,关于封氏集团接下来的生意走向问题,封谂在宫晨奕这个外人的面前,丝毫都没有避讳。
大约半个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了。
“封谂,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让我等那么久?”宫晨奕气呼呼的走过来,冲着男人大声的嚷嚷。“就这点破事,非得让我等着你会议结束吗?”
他气得一巴掌拍在会议桌子上。
要知道封忆琪还不到一岁,封谂就天天抱着小丫头来公司上班。
小丫头饿了,玩累了,不开心了。哭了,吵了,闹了。不管会议有多重要,下一秒就需要把文件资料做出来的火烧眉毛的大事,他都会突然叫停。
合着……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好兄弟了,连个小屁孩都不如吗?
汪树炜看这会议室里的情况不妙,赶紧退出会议室,还帮他们俩把门给关上。
封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宫晨奕支撑在会议桌子上的手,用力一拧。男人的手臂强行被挽在了他的后背,不等他反应过来,膝盖上就传来了疼意。
宫晨奕被迫单膝下跪,乖乖的跪在封谂的跟前。
“啊……疼……”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向我求什么婚呀?”
封谂慢条斯理的打趣他。
“我前几天才帮了你,你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吗?”
封谂将挟持住他的手臂松开,端起跟前的咖啡,享受般的品尝。
“温芹被你女人辞退了。”
“原因。”
“好像……好像是形象问题。”宫晨奕没敢说实话。
他今天去珍惜珠宝公司,接待他的人不是温芹,而是另一个人。对方说温芹已经被解雇了,他查了一下才知道原因。
“……”
不说实话,还妄想在他这里撒气?
“行,我跟你说……”宫晨奕一五一十的告诉封谂,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本来想让人早点叫醒温芹的,又希望她再多睡会儿。谁知道后果会如此的严重!
“所以呢?那天晚上你把她给办了?”
封谂继续打趣着他。
“我是那种小人吗?我很绅士的好吗?你居然把我想得那么龌龊,你以为我是你呀?还没结婚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人家给你生了一个宝贝女儿,你不但侮辱她,还……”差点害死了她。
宫晨奕一时气愤,直接脱口而出。
眼看着封谂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才赶紧打住。
男人手中的咖
啡杯,重重的放在了会议桌子上,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去。
“喂,你别走呀,是我口误了,这事你得管。”
“你心里不是在想跟我二十多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一个丫丫学语的小婴儿吗?
我要是你就去求她了。”
封谂扔给他两句话,便迈进了对面的办公室。
宫晨奕身边那么多女人,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激怒得来闯他的会议室了?
死鸭、子嘴硬得很,分明就是对温芹产生了想法。
“宫少……”汪树炜把他给拦了下来。“去找小小姐吧。”
“他……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什么时候那样想过了?”宫晨奕指着封谂身影消失的方向,不悦的对汪树炜说。
“……”汪树炜抬起手来,挠了挠自己的眉梢。
这两个人的玻璃兄弟情,他是最了解不过了。
宫晨奕去封家老宅好吃好喝的把苗苗供了起来,他讲了大半天。小丫头总算了解了,那个叫温芹的女秘书,以前和她妈咪的关系了。
温芹可能还不知道,方惜就是她的亲生妈咪方梦汐。
妈咪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和温芹的关系。倘若有一天,妈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