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霸气的回应。“再叫一次。”
“我……我就是随口一喊,那女人不是叫你‘阿谂’嘛,我想气气她……”
“为什么想气她?”他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强势的质问。
她是记得以前的事吧?故意在他的面前装失忆?
因为杜若兰来这里给他和苗苗送早餐,她吃醋了?所以才在杜若兰的面前跟他秀恩爱?
“她侮辱我,我气她不行?”
“可你昨晚确实是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不是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特别有磁性,温柔。像是一缕清晨的暖阳,如沐春风之感。
“封谂,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方惜听着他这话有些生气,手抓住他的手臂,想把压在她身上的他推开。“那是病床!
苗苗生病了,我不想看到她难过,所以才会顺着她,想要照顾她而已……”
“如果不是病床呢?”他故意忽略掉她其他的言辞。
“什么?”她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废料,一时间也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叫我阿谂……”他以命令的口吻,强势的说道。
一句称呼而已,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方惜一再推他的身体,他始终不愿意起身。
无奈之
下,她只好顺从他的意。
“阿……阿谂……唔……”
她刚喊出‘阿谂’二字,封谂突然俯身而下,热情似火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封……唔……”她想阻止他,他却吻得更深。
他歪斜着身子,白色的衬衫在他的身上,穿得已没有那么的规整。领口松散的扣子之下,露出他修长的脖颈。
急促的呼吸,随着他衬衫的线条起伏。每一声交替的气息都震荡在她敏锐的听觉中……
一股独属于封谂身上的男性香味,占据了她整个嗅觉,如梦如幻。
在方惜的记忆里,她从未跟一个男人,这般暧昧的热吻过。
即使她是在被他强迫,可面对这张英俊帅气的面孔,她的心却克制不住的泛起了悸动的涟、漪。
封谂睁开双眼,明显意识到身下的小女人,已没有最初那么的抗拒。
她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原本白净的脸蛋,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那抹羞涩渐渐的蔓延到了耳根……
细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红唇白齿间吐出迷人的芳香,他的心不安的躁动起来。
上下滚动的突出喉结,完美的收紧了性感的下颌线。
他浅然一笑,尽情的亲吻,享受眼下的时
光。
方惜有些忘我,直到腰间突然一紧,紧接着是凉意。她才猛然睁开眼睛,思绪拉了回来,手用力的把封谂推开。
封谂没有防备,一心沉迷在许久未与爱妻缠、绵的世间中。他的身体撞在沙发的里面,小女人翻身起来,吓得夺门而出。
走廊里有保镖看守,方惜没有去电梯那边,而是跑去了另一边的公共洗手间。
她神色紧张,心浮气躁。打开水龙头的水,疯狂的洗着自己的脸。
冰冷的水浇凉了她肌肤的热感,半晌她才停下来,双手支撑在洗手台。抬头目光盯着镜子里面看起来惊慌失措的自己。
她这是怎么了?刚刚疯了吗?
她居然沉迷在了封谂的吻中,还差点就和他继续下去了……
看来是她最近太累了,总是熬夜。把脑子都熬得不清醒了。
病房里,封谂还在等待着医生把苗苗送回来。
方惜的私人包包还在病房中,她从洗手间那边回来,犹豫再三才打开门进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似乎一点都没有为刚才的事受到影响。反而还非常享受的端着杜若兰送来的粥享用。
“既然苗苗没事了,我就先回公司了。”方惜忽略刚才的事,到床
头的桌子前,把自己的包包拿过来。
“刚才的事抱歉。”封谂主动向她道歉。
“……”她站在原地,已经调整好的心态,竟因为他的话,心里再次显得不适。
“我情不自禁了,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方惜淡漠的强调。
她拿着包包走到病房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
封谂是对任何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吗?他那么有权有势,身边一定也不缺美女。
说不定……他有和别的女人情不自禁的怀孕生子呢?
“你除了苗苗那个女儿,还有别的孩子吗?”方惜转身正视着他问。
林橦说封谂只有苗苗一个女儿,可她想亲耳听到他的回答。
豪门家族是非多,外在的私生子也不少,或许封谂也会有例外。
“……”这话让封谂刹那间变了脸色,眼神里都是怒意。
“你……你可有跟别的女人,再生下孩子?除了苗苗亲生母亲之外的女人?”她一再询问。
希望封谂和别的女人有一个女儿,那样兴许即使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也能帮得上苗苗呢?
她是在查他的底吗?故意试探过去的四年,他的身边有没有其他的女人?
“我封谂只爱过一个女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