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温宁初的事,然后就来照顾你。”
方惜向来都是恩怨分明的人,封忆琪为了陆沉的事,熬夜做了那么多。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将对封谂的愤怒,直接发泄在她的身上。
温宁初已经被打得半死,身上布满了皮带鞭打的痕迹。
汪树炜做事很有分寸,这种暴、力的事,自然不会让两个小丫头看见,这才将温宁初押到车后来处置。
“为什么陷害陆沉?”方惜以居高临下之势,冷声质问着奄奄一息的男人。
“……”温宁初痛得连一个字都不想说。“啊……”
方惜一脚踩在他手背的伤口上,痛得他叫唤起来。
“是想说你没有陷害他?还是装作不知道?这些话你都不用说。我只听真话!”方惜说话间,突然蹲下了身来。
“……”男人咬着后槽牙,目光阴鸷的瞪着她,脸上还带着倔强不屈。
方惜取下头上夹着的一个黑色的发卡,从发卡中抽出一根细小的银针。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她将那根银针扎在温宁初后颈项的一个穴位上,那在中医医学中称之为‘生死穴’。
“啊……”温宁初撕心裂肺的嚎叫,全身都在大弧度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