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回来了。”封承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亲昵的叫着她。
然而,他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了付云烟那张布满了泪水,还充满无尽惊恐的眸子。
“老婆,你怎么了?”他顺手带上卧室的房门,疾步往坐在床边的小女人走过去。“你怎么哭成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
封承看着她的模样,心痛极了。
难不成付云烟流产之后的抑郁症又加重了吗?
之前他有陪她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这可能是流产之后的抑郁症,与一般妇女生了孩子之后,所产生的抑郁相似。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吓我呀。有什么事跟我讲好不好?”
他抱着付云烟的身体,急得一再询问。
“阿承……我想我们的孩子了。”付云烟有气无力的喃喃着。
“好,那我们要回付家接大宝和二宝吗?
现在就去吗?”他顺着她的话回应。
“我想我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现在生活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地方,他很痛苦。
他在叫着我妈妈,他让妈妈去找他,他很害怕……”
闻言,封承握着付云烟的双手,正视着她说:“云烟,你看着我。
你看
着我的眼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千万不要吓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们俩的两个孩子也不能没有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孩子们怎么活呀?”
封承虽然身为封家的长孙,做什么事都是雷厉风行的,可一旦到了付云烟的身上,他就是一个柔情无助的男人。
只要付云烟有什么事,他就会惊慌失措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别害怕,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付云烟深深的吸了吸鼻子,主动将脸上的泪水擦拭掉。
她听着封承哽咽又撕心裂肺的哭声,情绪被拉回到了现实。
“老公,我没事,你别哭。”付云烟为封承擦拭脸上的泪水。“真的,我……我只是刚才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给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梦到了我们俩未出生的孩子而已。”
她不打算将未出生孩子的事告诉封承,她要自己解决。
她自己能解决的,她不会让伤害她孩子的人好过。
“你又做梦了吗?医生给你开的药,你可有按时吃呀?”
封承整理好仪容,不想让付云烟看到他无助伤心的样子。
他是她的老公,是他的天,不管发生什
么事,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有啊,我可能是……是太想念大宝和二宝了,明天我回付家去看看他们。
老公,你先去洗澡吧,我下楼去给你倒杯热牛奶。”
付云烟的嘴唇边泛起了笑意,将内心所有的不适都掩饰了下去。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回付家。再不济的话,就让育儿嫂把他们俩都送到封家老宅来,我们一起陪着他们。”
“嗯,快去洗澡吧。”付云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她起身将地上的那双旧平底鞋子收起来,装进塑料口袋里,好好的保存在自己的鞋柜中。
避免小孩子的话不可信,付云烟决定明天把这双鞋子拿到鉴定中心去,查看一下是否有‘轻氧’和‘云柴’那两种东西 。
她刚从楼上下去,就看到欢喜回家的封开叶。
“大嫂,你还没有休息呀?”
封开叶开心的跟她打着招呼。
“嗯。”付云烟淡漠的回答,当封开叶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忍不住说:“你现在是怀孕的人了,不要随意喝酒,尤其是前三个月的……”时候。
付云烟欲言又止,突然感觉自己说的话有点多余了。
她还关心别人的孩子怎么样如
何,她自顾都不暇呢。
丢失了一个儿子不说,还流产了一个孩子。哪里还有资格去提醒谁,怀孕应该注意些什么呀?
更重要的是,在封家老宅这处深宅大院里,有着太多见不得人的事了。
别看人家表面上和善,贴心。谁又知道背地里是个什么货色,内心又是何其的歹毒呢?
她自问,她从来都没有特意去害过杜若兰,想着杜若兰是封凭的妻子,大家也算是一家人。
哪怕她不喜欢杜若兰,知道她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也只是有意无意的避开着。以为自己不去害别人,别人自然就不会来招惹她,加害她了。
可她还是想错了,不是谁都会像她一样单纯无知。在那种心机狠毒的人眼里,或许有的人只要存在着,那都有可能会妨碍到他们。
不需要有任何的理由,那都会变成对方想要除去她的目的。
“放心吧,我没有喝酒。我身上的酒气是朋友身上的,我只是陪他们玩了一会儿而已。”封开叶回答付云烟。
“嗯。”付云烟不在说什么,独自往厨房那边走去。
封开叶望着她的背影,听着她刚才欲言又止的话,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过她
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苗苗和墨澜现在都已经出院了,很快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