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梦汐明白付云烟的话,但封谂他太偏执了,她很害怕。
卧室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身着灰色睡衣的封谂疾步跑了进来。
付云烟立即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给他。
“梦汐,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看看……”
封谂坐在床边握着方梦汐的手,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
“我没事,只是小伤。”方梦汐安抚着他的情绪。
“这里没有什么事了,我先走了。有事的话,阿谂你记得给你大哥打电话。”付云烟很识趣,她在这里只会是多余的。
“大嫂……”方梦汐下意识的叫住她,目光望向付云烟,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好好休息吧,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付云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要见墨澜和苗苗,但这件事却不是她能办到的。
封谂的势力在蓉城,远远比方梦汐想像的还要强大。
他若执意将两个孩子藏起来,一般人很难寻找到孩子的下落的。
方梦汐还想说什么,付云烟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梦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你的伤口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封谂温柔的搂着方梦汐的身体,一直
向她道歉。
他说的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卑微。
如果换作是平常的话,封谂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他生病了,有着病态。
方梦汐被动依偎在他怀里,脑海中却想着如何确切治疗封谂这种病情的方法。
只要让封谂彻底的忘记,儿时他母亲给她造成的影响,不在被自己内心的梦魇所驱使,这样他才会好起来。
但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行让他正视自己的问题。
在宴会上,曾瑞玲说封谂是杀了他母亲的凶手,当时他就跟发了疯一样,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要再一次让封谂经历那种痛苦,实在是太残忍了。
可她要不对封谂残忍,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将会永远都见不到年幼的墨澜和苗苗吧。
“阿谂,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想休息一下,睡一会儿。”她还没有想明白,具体要怎么做。
“好,那我陪你。”封谂就此躺在方梦汐的身边,一步都不愿意离开她。
她知道像封谂这种病,要么偏执的发狂,要么会对某一种事物,或者是人产生极大的依赖。
男人的双手禁锢着她的后背,知道她伤到的地方是腰,温柔的没敢去碰
。
封谂已经将她与他自己,视为了一体。一分一秒都离不开她。
封家二房的别墅。
“把他给我绑起来,关进房间里,一步都不准备让他离开。”封伟安命令着男佣。
男佣在保镖的帮助下,强行把封超往楼上带。
“放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一个大男人,你把我关在家里像什么话。爸……你不能这样做……放开我……”封超奋力挣扎,大声的嚷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妈……”
江玉婷心有不忍,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杜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杜若兰和封超在床上的新闻,还被四处传扬。弄得整个南城的人都人尽皆知,若让封超再去杜家,他们封家二房的脸还往哪里放啊。
封寒哼着小曲,从外面吊儿郎当的回来。
“阿寒……”封伟安看到大儿子,冷声叫着他。“你怎么也不帮你弟弟呀?那种桃花视频,上次你不是安排人已经处理掉了吗?”
“我有办法处理掉,封谂他也有办法再弄到手啊。爸你怎么能直接怪我呢?”封寒淡漠的回复,目光望向楼梯口被绑着的封超,嗤笑道:“只能怪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喜欢谁不好,非要喜
欢杜若兰那种残花败柳的女人。”
“大哥,你不能这样说若兰。她哪里是残花败柳了?怎么连你也侮辱她?”
封超气得脸红脖子粗。
“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那也值得你冲我嚷嚷吗?”封寒冷漠的说教着弟弟:“当年杜若兰嫁给封凭,内幕是什么,别人不清楚,身为封家的人,有几个不知道?
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封谂,只是阴差阳错的和封凭睡了一觉。
那天晚上要不是封凭在她的床上,那就一定是封谂。
确切的说,她想算计的人是封谂,被封凭那个傻小子给恰巧占上了。
你要是有点脑子,现在也应该清醒了,早日跟杜若兰断绝关系,不要再对她纠缠不清。
无论你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哪怕你已经睡过她了,她那种下作的女人,那也不可能本分的呆在你的身边。”
江玉婷走向自己封超的身边,苦口婆心的劝说:“你大哥说得对,忘了杜若兰吧。她要真心和你在一起,妈妈也不会反对。
可你……你看看,她明明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她还让自己的父亲,强迫封谂跟她结婚。
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可是我们封家二房堂堂的三少爷
,你想要什么清纯的名媛姑娘没有啊,非得吊死在她那棵歪脖子树上吗?”
“我就喜欢她,我就要和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