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而后他又表现出一副恍然的摸样，慢条斯理道：“我听说啊，这世间有两种人，这第一种人呢，就是上天的宠儿，这种人天赋极佳，吸收灵气仅只在一念一瞬，甚至毫无任何的修炼门槛，而这种人……哦不，这种妖孽被称作道源永恒！”

“至于第二类人，嗯……”柯德故意拉长了声音，卖了个关子，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紧紧锁定江攸。

过了一会儿，他才用一种锐利的语气说道：“这第二类人呢，就像是老天故意在开了个玩笑，永远无法吸纳灵气，至于体质更是截然相反，他们往往被称作是……”

柯德又卖了个关子，随后才哈哈大笑：打破了沉默：“当然是就叫不能吸收灵气的人了……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江师弟怎么可能是这一类人呢……哈哈哈哈……”

好冷的笑话，冷得让人直打寒颤……

“斥灵凡体！”

江攸的眼中展露一抹难明的目光，似在忌惮。他承认柯德的一番话戳中了自己，对方刻意说的含糊不清，恐怕就是要让他又惊又疑。

同时江攸心里更加笃定：这人很危险，必须小心提防！

这时，后方有人被柯德的狂笑声惊动，不满地回过头来。

德依旧趴在江攸的肩上，随意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这位师弟不好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家那只肩上背着两根黑色丝带，不仅会下蛋还会打蹴鞠的公鸡，没忍住，实在没忍住，哈哈哈哈哈……”

那人不满，想要开口嚷上几嗓子。

“没事没事，师兄您继续，您继续！”但当他看到柯德身上那件醒目的弟子服时，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赶紧转过身去，不敢再有任何怨言。

江攸眼神虚眯，一言不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打蹴鞠的鸡？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莫非柯师弟说的是小坤镇中，蔡家那只从山脉中带回来的变异练西鸡？”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阳光下，只见一清丽女子款步走来，她身着一袭金鸾纹百褶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流动的金色波纹。

她的腰间还系着一条古意盎然的四合如意丝绦，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增添了几分飘逸之感。她那乌云般的发丝披肩，云鬓高挽，别具一格。动人的皓齿如玉，青蛾般的眉毛轻轻挑起，更是惹得娇艳，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柯德和江攸都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风采所吸引，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柯德似乎认识这位女子，他微微低头，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恭敬地问候道：“夏倾师姐！”

江攸也意识到不能失了礼数，也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姐。”

与此同时，广场中央。

随着一名预备弟子带着失落的表情黯然离场，终于轮到了牡柠。

牡柠深提一口气，她全身的气力似乎都汇聚在了双拳之上。她的眼神坚定，根据江攸之前的指示，双腿猛地弹跳而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她的手臂成扯线般张开，动作流畅而有力，双拳精准地打在了左下和右上的两处石碑弱点。

“嘭！”

碰撞的过后，一声巨响，石碑在她的拳下应声破裂，化为无数道大小不一的碎片，四散飞溅。

“哇！”人群中爆发出一片哗然，惊叹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