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秦瑶哭道,“我真的没有,我这两天一直在别墅,我做饭切菜受了伤,流了好多血,我连家门都没出去过的。”
“你还在撒谎?”战宇寒怒道,“看来你真是要步叶清清的后尘了!”
“我没有,”秦瑶伸过手指来,“三少你看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受伤了,是做饭切菜切到的,所以这两天,我一直就没出门啊!”
“还在狡辩!”战宇寒对秦瑶受伤的小指一眼不看,“难道不是你在电话里指使陈老大的?你当然可以不用出门!”
秦瑶一听,还真不好继续狡辩了。
再扯下去,她就会露出马脚,甚至不打自招。
战宇寒这一招真是狠辣啊!
不管有无证据,都让她无路可逃!
那现在怎么办?
秦瑶眼珠子转了转。
“三少,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我从来就没相信过你!”
“我情愿拿我的性命还我的清白,三少,我没有害林双!”
“闭上你的狗嘴!”
“三少”
“给我老实交代!”
“砰!”战宇寒将刀扎进桌子上。
“砰!”秦瑶一头撞在了桌角上。
登时,额头上撞开一个血口子,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三少,我没有害林双!我没有,你冤枉我了”
秦瑶跌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三爷!”李钊皱了眉,“这下可好!”
“真是该死!”战宇寒
阴沉了脸,“看看这女人死了没有!”
李钊急忙蹲下身,探一下秦瑶的鼻息。
“三爷,倒是还没死,就是晕了。”
“送她去医院!”战宇寒咬着牙,“真是晦气!”
“这女人不是苦肉计吧?”李钊说,“三爷差一步,就让她开始招了!”
“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战宇寒黑着脸,“先送她去医院,她现在不能死!”
“是,三爷!”
十几分钟后,秦瑶住进了某医院外科。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战宇寒返回了白云边。
康慧和战小五还在战氏医院输液。
林双下落不明。
白云边显得异常冷清。
李钊就从云天酒店订了饭菜。
再怎么着,他也
得劝着他们家爷吃点东西。
可战宇寒那里肯下咽?
要是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明天就是他和林双结婚的大喜日子了。
现在可是好,新娘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战宇寒真是恨死自己了。
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失败。
远远的,听到别墅外面传来车子轰鸣。
李钊过来说,“三爷,慕容公子和陶爷来了。”
“请他们进来。”战宇寒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是,三爷。”李钊领命,去迎接客人了。
不多时,陶渊和慕容负走进了大厅。
“慕容大哥,陶渊,”战宇寒从沙发上起了身。
他的领带扯下来了,衬衣敞着纽扣,看起来有些憔悴。
“嗯,”慕容负点点头,随后问,“你找那个女人,什么结果?”
“本来那女人要招了,”李钊愤然插话,“哪知紧急关头,她来了个苦肉计,事情又不了了之!”
“苦肉计?”慕容负拧了眉,“怎么讲?”
战宇寒就将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
“这么一说,秦瑶还真是可疑,”陶渊说,“她要是不撞伤自己,事情就暴露了。”
“她以死明志,你们还能怎么说?”慕容负说,“继续逼问,就要出人命了。”
“秦瑶死不了,”战宇寒说,“我的双儿还没找到,她怎么能死!”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陶渊说,“有什么办法让秦瑶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