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记住了!”战宇泽瘫在地上,这次是真的尿了裤子。
战宇寒说的话,他信。
记得那次两兄弟在帝宫玩射击,战宇寒可是枪枪命中的。
他要是想爆了自己脑袋,分分钟的事。
“还不快滚!”战宇寒厉喝。
“但是”战宇泽哭丧着脸,“我这次来,是约了杏林绝手啊,怎么是你们来的?”
“哼,”战宇寒冷哼,“你忘了我和杏林绝手是有联系的?”
“这么说是绝手出卖了我?”战宇泽有些吃惊。
“你都知道解穴找绝手先生,”战宇寒眯着冷眸,“我就不知道找他要欲死不能的解药?”
“绝手解不了欲死不能的。”战宇泽说道。
“但是他知道是你害了
我,”战宇寒继续跟他胡诌,“所以你一给他打电话,他就通知我了。”
“但是大哥需要解了活受罪啊,”战宇泽又哀求林双,“弟妹,你好人做到底,就帮大哥解了吧,大哥可真是活受罪啊!”
“只要你记住今天的话,”林双说道,“我就帮你解了穴。”
“大哥发誓,发毒誓!”战宇泽立马举起手,“我要是违背今天的诺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事已至此,林双也没什么好啰嗦的,拿出银针给他解了穴。
但是她多了道心眼儿,最后一针只下了九成。
让战宇泽的“活受罪”留下了“后遗症”。
只要他大怒大气,心脏还是会受到影响。
这也等于,林双在他身上留
了后手。
他以后想不听话,都不行了。
扎完针,战宇泽只觉得心口舒畅,喘气能喘到底了,脸色也跟着清透起来。
一个大头又给林双磕了下去,“谢谢弟妹,谢谢弟妹,弟妹从今往后,在大哥心里就当是神供着!不,我回家就给弟妹做个长生排位,每天给弟妹上香摆供!”
“你咒我死啊?”林双被他气笑了,哼道,“你可省省吧!”
“我是给弟妹摆长生排位,祈福的。”战宇泽急忙腆着脸解释。
“别整那些没用的!”林双在防护服面罩下问道,“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
“弟妹尽管讲,”战宇泽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身后还
有什么人?”林双问道,“他居然会慕容门的药方?”
“那个”
“说!”战宇寒又要抬脚。
真是不想给他动手,刚才打他那一顿,都觉得这王八蛋污了自己。
“我说!”战宇泽急忙抱住了头,说道,“就是苏州巷的老袁。”
“老袁?”战宇寒剑眉一蹙,“怎么是他?”
“老袁早年是慕容门烧火煮药的,”战宇泽说,“但是他也解不了活受罪,已经逃跑了。”
“还真是那个煮药工?”林双也有些惊讶。
“他手里有慕容门的古书,”战宇泽说,“药方就是上面的。”
“嗯,我知道了,”林双说,“他为非作歹,慕容门不会放过他的。”
“我该交代的都交
代了,”战宇泽可怜巴巴的样子,“宇寒,弟妹,你们满意了吗?”
战宇寒沉着俊脸,低低地嗯一声。
他一百个不情愿,今天也只能放过他了。
但是他以后再敢兴风作浪,他可不会在给他留机会!
“出来吧!”战宇寒低喝一声。
就见李钊带着保镖们,从各个房间和角落里出来了。
战宇泽一看,又惊了一身汗,。
“原来你们、你们早就埋伏好了?”
“对付你这样的人,不这样做行吗?”陶渊冷哼,“也幸好你没本事反抗,否则真被打成筛子了!”
“但是这位先生,”战宇泽看着陶渊,“你声音有些熟,是哪位啊?”
“你有必要知道吗?”
陶渊唇角冷冷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