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稀里糊涂,”薛原有些生气地说,“你过来吧,先看看我变成什么样了你再说!”
白哲:“”
他能变什么样啊?
一夜之间三头六臂?
那边薛原已经结束了通话,白哲只好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先去下帝京家宴。”
“好。”司机在前面路口调了头。
十几分钟后,车子到了帝京家宴,白哲手机付款下了车。
拎着自己手工串珠的小包包,她脚步飞快地进了一楼的茶社。
临窗的位置上,果然安静地坐着薛原,他穿着浅灰色的西装,干净整洁的样子。
白哲走了过去,正要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忽见他脑门上贴着白
纱布。
“薛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白哲惊了一下。
“你还好意思问?”薛原黑着脸,“你打伤我也就罢了,还诬陷我非礼你?”
“??”白哲一愕,皱了眉,“薛先生,什么我打伤了你,什么我诬陷你?我怎么你了我?”
“你怎么我了你?你怎么我了你不会好好想想吗?”薛原带着愠怒。
白哲迟疑了一下,“那个不会是昨晚我喝多了发生了什么吧?”
“你继续想!”薛原气哼哼,“你说,我是那种人吗?”
“你等等,”白哲拿手指点着自己脑门,“昨晚我喝多了,然后你扶我上楼。”
“对啊,后面呢?”
“后面”
“你仔细想,你要是想不起来,我就冤枉死了!”
“”白哲努力去想,脑子里有了点记忆,“那什么你扶着我,我们两个一起跌在了床上”
“是跌在了床上,可我没怎么样你吧?”薛原说,“你倒好,拿起花瓶就给我砸晕了!”
“”白哲瞪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
当时薛原扶着她,她一个踉跄仰面跌倒在床上。
带着薛原压在了她身上。
她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拎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给了他一下。
她只是想让他赶紧起来,压在她身上算什么呀?
被人看到不要笑话
死她?
她的清白不就全毁了?
解释给谁听谁信啊?
白哲抬手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一脸不可置信,“就那一下,我把你打成了这样?”
“你以为呢?”薛原眸子里冒着火,“然后慕容负就来了,他还以为我怎么样你了,还说打得好!你说,这锅我怎么背?”
“我、我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白哲苦了脸,“昨晚我也是喝多了过激反应,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怎么回去的我都不知道。”
“我姐说是慕容负来接的你,而且”薛原忽然压低了声音,“我找你主要还想问你件事情。”
“你说。”白哲觉得很是对不起薛原。
天地良
心,昨晚薛原的确是没怎么样她。
所以她这会儿心里充满了歉意。
薛原说有事要问她,她恨不得掏心掏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给慕容负生了孩子?”薛原皱着眉,“还是俩?”
“”白哲瞪大眼睛,“啊?”
“你还装迷糊?我姐今天上午去魔鬼湾,不是都看到了?你抱着两个孩子,还是龙凤胎?”
“”白哲使劲咽了口唾沫,“我说那是我的孩子,跟慕容先生没关系,你信吗?”
“我不信!”薛原说,“我姐说孩子长得很像慕容负,而且你还住他家里,你能说你和慕容负没关系?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