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
也是哦,算上来回一共才三四分钟,中间一分钟,能打人吗?
况且慕容先生气定神闲的,哪像打过人的样子?
要是打了人,这么短时间,喘气也不匀和吧?
白哲心里有些放松了。
司机点火启动,车子直接回了星晖嘉苑。
车位泊好车,慕容负从后排座出来,随后又探进身,要将白哲抱出来。
“我可以走,”白哲窘涩地说,“还是我自己吧。”
“你确定?”慕容负微拧着眉,神情平淡。
“你搭把手就可以,”白哲说,“我伤的只是皮肉,不是骨头。”
“那好吧。”慕容负伸出大掌扶住她,“你小心。”
搀扶着
她下了车,又搀扶着她进了安全门,再进了电梯。
两个膝盖火辣辣得疼,皮肤有些撕裂的感觉。
虽然骨头没碎裂,可也摔得不轻,真是疼得钻心。
就这样站在电梯里上十二楼的功夫,白哲疼得脸色都蜡黄了。
额角的细汗呼呼往外冒,但她硬是咬着牙站得笔直,一声不吭。
慕容负能看出她的坚忍,知道她疼得厉害。
但她不让抱,他也就不好来强的。
心里却在说:这股不服输和倔强,和他家小师妹有得一拼。
进到家里,陈嫂一看白哲这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小哲,你这是怎么了?”
“都怨我,”慕容负沉着脸,“是我没照顾好她
。”
“这怎么能怪你呢?”陈嫂说,“小哲不是跟薛原先生出去的吗?”
“别提了,”白哲挪着坐到沙发上,“赶上混蛋了,算我倒霉。”
“拿碘酒和药棉来,”慕容负吩咐陈嫂,“我帮她处理下擦伤。”
陈嫂赶忙去拿了急救箱。
慕容负取出碘酒和药棉,轻轻给白哲擦拭干净伤口。
好在只是划伤,痕迹也不深,创可贴也用不着。
“这样晾着吧,”慕容负说,“洗澡的时候注意别碰水,两天就好了。”
“不碰水?”白哲眉心一皱,“不碰水怎么洗澡?”
“毛巾,”慕容负也皱了眉,“我就不信这活儿洗个湿毛巾干不了?”
“哦,湿毛
巾啊,那也行,”白哲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真是个惹事精,老是给你添麻烦。”
“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慕容负唇角抽了抽,“只要赶上你,我就没有不惹麻烦的时候!”
白哲:“”就知道他嫌弃她。
慕容负带着白哲前脚离开,后脚云天酒店就炸了锅。
郑晨家人不一会就赶到了。
薛未央两姐弟和婚宴主家也被叫在一起。
得知将郑晨打残了的男人是帝宫宫主慕容负,郑家傻了眼。
别说他家只是一个小局长,就是帝京市长,对穷得只剩钱的慕容负,那也是敬让三分的。
否则慕容负分分钟拿钱砸死他!
眼下帝京的几个
政府新项目,可都是慕容负出资的,谁敢得罪他?
哎呀呀,这口恶气可怎么出啊?
郑家就把气撒到了婚宴主家身上。
毕竟是在你家婚宴上出的事嘛!
这责任你们逃脱不了。
婚宴主家一看,也不能白吃这冤枉气啊。
就把责任推到了薛未央身上。
谁让慕容负是薛未央带来的呢?
薛未央一急,又把责任推到了郑晨身上。
谁让郑晨耍流氓,欺负她弟弟的“女朋友”呢?
她家弟弟的“女朋友”,可是慕容负的助理。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你郑晨对人家助理耍流氓,慕容负不打你,打谁啊?
如此一来,郑家一口闷气就生生憋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