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总不是好奇我对母亲有意见吗?”赵敏说,“这就是症结,我母亲气死我爸,让我们好好的家庭败落下来,所以我恨她!”
“我只想知道,”战宇寒冷眸一眯,“让双儿喝了安眠药睡在你家,这个主意是朱梅出的?”
“是!”赵敏说,“所以请双儿原谅赵冰,赵冰毕竟没做什么!”
“那朱梅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战宇寒继续问,“难道不是帮赵冰?”
“她是想帮我,”赵冰讷讷地说,“我不否认这点。”
“她不是想帮你,她另有目的,”战宇寒眸光一凛,“朱梅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她要的是钱!”
“那就是我妈答应了她什么!”赵敏说。
“你妈能有什么筹码?”战宇寒冷哼,“我给朱梅四十万,她都变
了卦的!
你妈能给她一百万?”
“但是我妈的嘴会说,”赵敏冷笑,“计生办主任,说得多少婴儿都被打了胎的,所以朱梅肯定被我妈说动了,才出了这馊主意!”
“不会这么简单,”战宇寒说,“朱梅身后肯定还有人,这人知道双儿的一切!”
“那这人是谁?”赵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今天的事先到这吧,”战宇寒起身,“多谢赵姐跟我说了这么多,饭菜你们慢用!”
他挽了林双的手,转身离开包间,服务台结了账,迈巴赫离开饭店。
回到秀水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战宇寒换下衣服进了厨房。
孟晓冬返回沪城后,李钊媳妇韩萍就没再过来做保姆,
儿子李晨刚上幼儿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时间不准头,
战宇寒也就作罢。
毕竟照顾林双,任谁,也不如他做得周到。
晚饭后,战宇寒给李钊打电话。
李钊接起,有些酒意地说:“战爷!”
“一个小时后,”战宇寒清冷的声音说,“我在公司健身房等你!”
“开练啊?”李钊立刻来了精神,“但是不行啊老大,我这还有约呢!”
“你小子别不地道啊?”战宇寒沉声,“当心韩萍休了你!”
“怎么会!我这跟”李钊话未说完,那边似是被人打断了。
战宇寒眉尖一敛,他似乎听到一丝熟悉的女人声音。
李钊随后改了口,“好,一小时后,我去健身房找你!”
战宇寒结束了通话,眉心蹙起来。
李钊身边的女人不是韩萍?
他在外面和
谁喝酒?
“都这个点了,”林双看看墙上的表,“战宇寒你还去锻炼啊!”
“嗯,前两天跟李钊打赌,有个项目跟他比赛呢!”战宇寒开始换运动衣,“自己想着热牛奶喝啊!”
林双应:“我知道!”
“哪次都说知道!”战宇寒揉揉她脑袋,“哪次不耽误我回来热!”
“嫌麻烦你就不管我啊!”林双嘟起嘴,娇娇软软的样子。
“我可舍不得!”战宇寒逮住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拿钥匙出门。
战氏后院楼上几间闲置的办公室,被战宇寒改造成了健身房。
一应设施齐全。
时不时的,他都会在这里“自虐”一下。
同时也是给自己独处的机会,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情。
沙袋上两百个左右直击
,李钊这才来了。
战宇寒扔过一副拳击手套,两人按平时玩的套路过了几个回合。
李钊败下阵来,擦着汗笑:“不行了,朽了!”
“女人沾得多了吧!”战宇寒斜睨着他,“这才几个回合?跟筛糠似的!”
李钊笑:“你以为是你,二十七八岁了,让人怀疑还是个童子!”
“草!”战宇寒一拳打过去,“老子是不是童子要你知道!”
“我哪儿知道!”李钊回了一拳,“咱俩多年不在一张床上了!”
战宇寒虚晃一拳:“老实交代,刚跟谁有约?!”
“战爷这智商,”李钊说,“就知道不能瞒你!”
“别废话,到底是谁?”
“叶清清!”
叶清清?
战宇寒住了手,摘下拳击手套扔在一边:“你会跟她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