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叶清清是否撒谎污蔑林双,战宇寒并不往心上放。
即便真是林双找混混打了她,也就这样。
林双所有的错,都不是问题。
因为真正受伤害的是林双,不是她叶清清。
他跟孟晓冬两人,都确定林双头上有伤。
小丫头再掩盖,只能越描越黑,逃不过两个男人的鹰眼。
那林双怎么受的伤?
这肯定跟叶清清有关系,否则她的手机,不会落在叶清清手里。
等了大半个小时,叶清清没有出门。
到是来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大门口停下,下来两个女人。
远远看身影,其中一个像是朱梅。
叶清清跟朱梅有勾当,这是战宇寒已经查到了的。
这两个女人推波助澜,最终让林双跟赵冰领了结婚证。
如果杀人不偿命,叶清清估计已经死好几
回了。
但就这样一个女人,他战宇寒居然跟她有了孩子。
想想就想自己先杀死自己。
那另一个女人是谁?
背影似是个中年妇女,低矮微胖,不陌生,却也不熟悉。
要说认不认识,看来只能见到颜面才能确定。
朱梅推开大门,径直进入。
中年妇女跟在身后,也走进去,大门咣当关上了。
看这样子,朱梅是轻车熟路。
战宇寒吸口香烟,眯着眼,吐出烟圈。
不好说这两个女人来找叶清清干什么。
俗话说,秦桧还有两个相好的呢。
叶清清跟她们臭味相投是朋友,这谁也背不住。
又等了快一个小时,大门开,两个女人出来,低头钻进出租车里,驶离。
大门“咣”又被叶清清关上了。
战宇寒脑中忽晃过一个疑问:那个中年妇女,像是赵
冰他母亲?
她跟叶清清有什么可掺和的?
离开海北驱车回到御景园家里,林双已经在家。
两人依旧都是爱答不理的表情。
只不过林双的爱答不理是真的,战宇寒只是配合她。
下午,林双没出门,把自己锁在房间睡觉。
战宇寒去了战氏公司。
打开办公室,在真皮座椅上落座,捏捏眉心。
手刚放下,视线里就跳入一个物件,一支小小的、精致的银质百合花。
战宇寒凝眉,捏起来,放在眼前看。
这是一个女人的头卡,而且
跟抽屉里那个融化变形的,是一对!
战宇寒心脏倏地一撮,这是谁放这里的?
他的办公室门是指纹锁,输入的指纹只有三个人:他,林双和苗露。
他给苗露打电话:“我桌上的东西,是你放下的?”
“什么东西?”苗露反问。
“你今天上午过来过?”
“没有。”
“那我知道了。”
他拿起电话打给林双。
“双儿?”
“干嘛?”林双懒洋洋的声音,还没睡醒。
“你上午来过办公室?发卡是你放这里的?”
“为什么又这样质问我?”
“告诉我哪来的!这很重要!”
“你又要对我兴师问罪是吗?我没怎么样她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这事关人命你知不知道?”
“我说我没怎么样她!我更不会威胁她!”林双呜呜呜哭起来,“我离她远点还不行!”
“双儿!你听我说”
手机已经挂断了,林双哭得肝肠寸断。
战宇寒你干嘛老是这样责问我?
这个发卡难道还是我打折了叶清清的胳膊抢来的吗?
事关人命?
事关
人命我也没怎么样她啊?
是她叶清清想要我的命好不好?
“双儿你怎么了?”贺文娟在门外叫,“好好的睡觉,怎么就哭了呢?”
“呜呜呜!”林双哭道,“你们谁再让我嫁给战宇寒,我就死给他看!”
“你这又哪根筋不对?”贺文娟说,“可是你自己打小嚷着要嫁给战宇寒的!”
“我那时候是瞎眼了我,”林双悲痛欲绝,“我哪知道他会这德行!”
“宇寒到底怎么了?”贺文娟在门外问,“他不一向很疼你吗?”
“那都以前,”林双哭诉,“他现在心里就一个怀孕的叶清清,生怕我会伤到她,伤到她肚里的孩子!”
贺文娟不语,叶清清怀孕一事,她的心里更纠结。
同样作为女人,她能体会女儿的伤有多深,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好过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