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酒意满满的微笑。
酒气更是充斥在这片广场上。
背着剑的向真径直走了过去,走到了一座座鼓中间,问道:“谁是大王?”
载歌载舞敲鼓的四人停下了,一起看向了醉醺醺的花衣男子。
于是向真走了过去,站在大鼓旁拱手道:“向真见过大王。”
花衣男子慢慢睁开了双眼,“找我做甚?”
向真:“斗胆请教大王,之前有没有一个胖子、一个大块头、一个小胡子还有一个背着弓箭的三男一女上来过?”
花衣男子打了个酒嗝,哼哼笑道:“刚刚上来了三人也有打听这四个人,不曾上来过,我没见过。”
向真默了默又问:“他们说,一天后,若是不能把那个小胡子交给您,您就要展开一场猎杀,是这样吗?”
花衣男子莞尔,“是的。”
“谢大王指点。”向真拱手谢过,转身就走。
不过他并未离开这里,而是走到了广场边缘面对外面的夜色盘膝坐下了。
对于这一幕,侧卧在鼓上的花衣男子有些意外,也确实感觉到了向真与其他人的不一样,他刚刚就感觉这人气质上透着一股赤真。
在他的挥手示意下,咚咚咚的鼓声很快又响起,嘿呀嘿呀的歌声也又响起。
不一会儿,花衣男子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一手拿着酒盏,一手拎着酒坛,走到向真边上,在向真偏头注视的目光下倒了一盏酒。
就如同之前对向兰萱他们一样,一盏酒送到了向真跟前,“来者是客,请满饮此杯。”
客随主便,向真略点头表示谢过,接了酒盏,放在嘴边,直接昂头一口干了,然后舔着嘴唇回味了一下,给出了两字评价,“好酒!”
接回酒盏的花衣男子笑了,竟弯腰蹲身,坐在了向真的边上,他倒没有跟向真一样盘腿,一双赤足悬空在外晃动着,笑问了一句,“不怕我酒中有毒吗?”
向真摇头,盯着外面的夜色,神情惆怅道:“杀我不用下毒。”
“哈哈……”花衣男子仰天大笑,笑的好不开心的样子,笑了个痛快后,随手放了酒盏,抱起了酒坛对口一番畅饮。
之前上来的人,包括后面的乐殊几人,无一人敢喝他的酒。
放下酒坛抱在怀里后,他又观察了一下向真的神色,问:“小兄弟好像有什么心事,可否说来听听?”
向真确实有点心事,那个“人质”做的,感觉心里有点堵的慌,摇了摇头。
花衣男子又问:“那你坐在我这里做甚?”
“等人。”向真回了句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忙起身,“不方便的话,我下去等。”
“没事没事。”花衣男子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又将其重新摁坐了下来,“就坐这里慢慢等,没事。”
回头又朝跳舞的那边比划出了一个“二”的手势。
于是一女停止了跳舞,飞身落在了一处洞口,进入了树洞内,不知干什么去了。
得了主人的允许,向真也不矫情,安心坐在了那。
见一旁又在抱着酒坛子喝,忽问了句,“他们把小胡子抓来后,你会杀他吗?”
花衣男子放下酒坛,手背擦了把嘴,“怎么,是你朋友吗?”
向真想了想自己被卖掉的情形,轻叹摇头,“在他眼里,我肯定算不上他朋友。”
花衣男子奇怪道:“那你关心他的死活干嘛?”
向真:“如果要杀他,能不能让我先跟他打一场。”
“打一场?为什么?你们有仇吗?”
“无仇,就是想跟他打一场,想感受他的剑意,可他一直不答应,我追着他,才误入了此地。”
“哦,这样啊,原来是想领悟他的剑意。”花衣男子一副一听就懂的样子,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放心,这事交给我,抓到他后,一定让你如愿,我一定逼他跟你打一场。”
向真刚想谢过,忽眉头一皱,抬手捂了捂肚子。
花衣男子见状笑道:“是不是感觉有冷热酒力令腹内有疼痛感?无须紧张,任由酒力洗入经脉便可,无妨的。”
他抬手一指,“这棵树,名为‘地元仙擎’,乃百邪不侵的仙树,我这酒便是采集这树上果子酿造的。
修行遇上桎梏,境界裹足不前,乃常事,修行中人穷其一生止步于初玄者不计其数。常喝此酒,对你的修行大有裨益,对玄级修为的境界突破有妙效。普通人和修为太低的人饮此酒则犹如饮下剧毒,必肝肠寸断而亡。”
捂住腹部的向真闻言讶异,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真有如此奇效的话,放在修行界岂不是要让人抢破头?
这时,一女来到,端了两只木碗来,木碗里还放着两只木调羹,跪坐在了两人跟前奉上,“大王。”
花衣男子将酒坛子放在了一旁,拿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