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逝,快的几乎抓不住。
最终他拿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
许知意嘤咛一声,蜷缩的更紧了。
薄西妄拿过沙发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低头打量这个一见面就对他撒娇的女孩。
心理学说过,这样的睡姿是极不安全的表现。
她的内心不安吗?
被许家认回来不过个把月,紧接着就被送到自己这里。
社会阶层的跨越,不止体现在称呼和身份,而是从环境到习惯等各个方面。
而她适应的非常好,好到让人忽略她只是从乡下来的小姑娘。
想必非常辛苦吧。
正想着,梦中的
人忽然皱起眉头,猛然睁开眼睛。
那一瞬间,两人视线相对。
薄西妄愣在原地。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乌黑发亮,里面饱含仇恨、深情、痛苦……
几乎是一闪而逝,快到让他以为是错觉。
下一秒,薄西妄就被人抱个满怀。
许知意的两条胳膊紧紧缠在他脖子上,她气喘吁吁,又浑身颤抖。
沙哑的声音抖的不像话,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薄西妄,薄西妄……”
那声音叫的薄西妄心尖发颤,酸酸涩涩的疼痛蔓延至四肢。
他下意识拍了拍许知意的后背。
一下,两下……
感受到他真实的体温,还有鼻息间他身上充斥着让人心安的薄荷柑橘气息,许知意才逐渐平复下来。
意识回笼。
她松开手,低声道歉。
“不好意思,做噩梦了。”
薄西妄神色自然的坐到单人沙发上,保持社交距离,语气也有些疏离。
“如果需要,可以去看看医生。”
听她的意思应该是经常做噩梦,长此以往对精神损伤极大。
“不用,我已经找到药了。”
许知意勾唇,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
“对了,刚才你靠那么近是有话对我说吗?”
许知意抱着被子,想到薄西妄距离自己特别近,几乎要亲上,否则她也不会梦魇刚醒就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