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另一件事要更加重要。
勋贵!
陈怀最开始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同气连枝,一体同心,估计如果没有文官盯着他们,这帮算得上是与国同休的武夫,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来有必要借这个机会,探探勋贵们的底了……
想到这,刘邦突然道:“陈怀,给乃公滚过来!”
“臣在!”听到这熟悉的话语,陈怀如蒙大赦,躬着腰凑到刘邦近前,“陛下有何吩咐?”
刘邦轻声道:“传朕口谕,樊忠带兵速来,金吾右卫随时候命。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滚吧。”
说罢他烦躁的挥挥手,扭头对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的陈泾骂道:“滚去包扎,别在朕面前碍眼!”
......
一炷香不到,街道尽头忽然响起雷鸣般的脚步声。
上百名金吾卫将整条街道牢牢封锁后,樊忠跑到刘邦身边,气喘吁吁道:“陛...陛下,臣来了。”
刘邦正对着木雕发呆,被喊了好几次才回过神。
他抬起头,盯着樊忠冷漠道:“整军,去遂安伯府。”
姗姗来迟的陈怀闻言愣住了,直到刘邦也佩了一柄刀,才回神惶恐道:“陛下,几个小辈犯的错,何须劳动圣驾?
臣请旨,保证亲手将他们交付有司!”
刘邦没有理他,在查看了一番刀锋后才淡淡道;“陈怀,朕封你为平乡候,封的是你敢于死战,可不是你和稀泥的功夫。
乃公刚给过你机会了,莫要再让乃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