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根本不给于谦说话的机会,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可惜,朕还有要事在身,不然今日必要好好听听于侍郎的高见。”
说罢,朝樊忠使了个眼色,不等于谦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去。
先是大步快走,然后是小碎步慢跑,等感觉距离差不多了,便撩起衣服下摆狂奔起来。
樊忠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道:“陛...爷,您慢点!”
“你还好意思说!”刘邦头也不回的骂道:“要不是你这黑厮,乃公至于这样么?!”
“那不怪臣啊,是井源他......”
“少废话,快点跑,晚了他就回过神了!”
“哦...对了,陛下,于...于侍郎不是已经看见咱们了么?咱们为什么还要跑啊?”
“捉贼捉赃,没被当场拿住,为什么要认?”
“可于侍郎会不会和其他人说啊?”
“你以为乃公那一百两银子是干什么用的?”刘邦咬牙切齿道:“记住了,这银子从你俸银里扣!”
“....陛下,我觉得于侍郎应该不是会被一百两收买的人......”
“...那是他的问题,不是乃公的问题!”
与此同时。
邝埜府中。
邝埜拿着一封加急送来的奏章,手微微颤抖,良久才叹息一声,看着门外喃喃道:“何时才能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