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邝埜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人生自古谁无死......邝公放心,我自有分寸。”于谦语气很轻,但眼神却无比坚定,不顾还想说些什么的邝埜,快步离开。
看着离去的长队,邝埜忍不住摇头叹息,正准备离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腰都直不起来。
商辂忙上前,当看到邝埜掌心处那抹暗红时,大惊失色道:“邝公,这...您待在这别动,我去给您寻医家。”
“无妨。”邝埜重重喘了几口气,用帕子将手仔细擦干净,“老毛病了,休息些时日便好。”
“可......”
“听我的。”邝埜摆手拒绝,看向紫禁城的方向,喃喃道。
“多事之秋,勿要让陛下因为这种小事分心,坏了陛下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