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接过,也不喝,怒气冲冲道:“还有你也是。
让你去求官,你在他家住了几个月,怎么就不说正事,非要等到临走之时才开口?
他不答应,你不知道多求求么?
他是你二叔,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他还能将你下狱不成?”
“侄儿学问不够,二叔不答应也是应有之理。”邝侗愧疚道:“侄儿岂能强人所难。”
“你们一支,都是死脑筋!”邝文伦将杯子往身旁重重一顿,“看看人家,要么父子同朝为官,要么叔侄一人在京,一人在家相互照应。
我就问他要个七八品的小官,跟割他的肉一样。”
“叔父您消消气,二叔也有难处。”见邝文伦脸色通红,邝侗忙上前为顺气。
“难处?”邝文伦不满的哼了一声,“那让他难去吧。
这回咱们不求他,你也能在应天府做官。
过几日你直接去找刘府丞,他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这样好么?”邝侗为难道。
“这件事我做主了!”邝文伦坚决道:“做了官我找人给你安排一桩婚事。
这么大人了,轻重还分不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