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盘烧鹿肉,他眼馋好久了。
啪!
朱见深捂着脑袋,委屈的看着刘邦。
刘邦不说话,将自己面前的菜推到朱见深面前。
朱见深扫了眼,嫌弃的撇撇嘴。
他不喜欢吃太祖烧香菇!
朱祁钰见状忙道:“太子若是喜欢,臣弟再让人做一份便是。”
“不必了。”刘邦揉了揉朱见深的脑袋,“他还小,吃不了那么多。
好吃难克化。
回去闹起肚子,头疼的又是朕。”
朱祁钰心神巨震,看了眼平静如常的刘邦,重又低下头,小心道:“臣弟也吃不下那么多。
太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也好。”
“无妨,他日后若是馋了,朕自去给他猎两头来。
贤弟若是也喜欢,朕也给你留上一些。”
“臣弟...臣弟对此并无兴趣!”朱祁钰慌张的将盘子往刘邦面前推了推,紧张道:“臣弟肠胃不好,此等佳珍,无福消受!”
“你比朕还小些年纪,怎会得这种毛病?”刘邦关切道:“何时的事?
为何不同朕说?
来人啊,去请御......”
“陛下好意,臣心领了。”朱祁钰忙道:“臣这是心疾,药石无用。
估摸着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心疾?”刘邦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笑道:“酒治心忧。
贤弟多喝两杯,把那些烦心事都忘了,兴许这病就好了。”
“忘不了,忘不了!”朱祁钰紧跟着端起酒杯,颤声道:“臣弟宁愿留着这心疾,也不愿贪杯误事,有负陛下重托!”
刘邦没有再说,一饮而尽后抹了抹嘴,从朱见深手中拿过酒壶,无视了朱祁钰的哀求,亲手给他倒上一杯酒,笑道。
“今日家宴,百无禁忌,多喝些,朕恕你贪杯之罪。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