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乖乖将牛奶全部喝下,可以前喝牛奶的时候,她从没有不良反应,这次却有些恶心反胃。
顾不得薛宴的担忧询问,宁知醒鞋也来不及穿,直接跑进了厕所里,趴着马桶,将中午吃的饭都给吐了出来。
薛宴忙跟了进来,见她眼眶都含着生理泪水,立刻要打电话给医生,让人过来。
宁知醒连忙将他拦住,又把他推出卫生间:“我没事的,可能是那个牛奶过期了,吐出来才好。”
或者是今天穿得单薄,胃部受凉了?
她清理好卫生间,才缓缓从里面走出来,宁知醒怕他担心,一直说自己没事。
“我现在有些困了,你先让我好好睡一觉,?你下午不是还有工作吗,赶紧去忙你的吧。”
薛宴将她扶到床边躺着,又将被子掖好,在她的眉心落轻而温柔的吻:“那你好好休息,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给我打电话。”
宁知醒点点头,刚才突然而来的呕吐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生理上的不适,很快就睡着了。
而走出卧室的薛宴,找到了刚才用的牛奶,查看日期,并没有过期。
他还是担心,准备找时间带她去医院做一下身体检查。
第二天是周末,昨天的那场直播事故,并没有给宁知醒带来多大的麻烦,相反的,她用强有力的态度,表明自己的观点,尽管水军不断刷着热搜与评论,但大多理智网友,还是被宁知醒给圈粉。
同时,她的知影建筑工作室也出圈了,有人翻到宁知醒负责的一些建筑项目,无一不被她的建筑设计打动。
工作室的宣传部门那边传来好消息,他们工作室的官方账号在短短一天时间里,涨粉百万。
宁知醒看到这些好消息,心情也好了不少。
晚上是旭日集团的晚会,她必须先做好一切功课,为晚上做好准备才行,而薛宴也接受到了对方的邀请。
本来说好两人一起过去的,但薛宴却临时有工作,将司机和徐楼都交给她,让她单独前往。
他还请了专门的造型师来到家里,给宁知醒化妆和挑选礼服。
当一排排的礼服送到公寓里来的时候,客厅几乎要摆不下了,宁知醒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重新去买婚房了,只可惜那边装修刚刚结束,暂时没法入住。
宁知醒从中挑选了一条黑色露肩礼服,款式简单,但裁剪合身,巧妙地彰显出宁知醒的明艳的气质。
造型师却犹豫了下,建议道:“太太,您要不要考虑别的款式呢?我觉得这件并不太适合您。”
宽大的的试衣镜面前,宁知醒拿着礼服往身上比划了下,觉得还挺不错的:“我觉得挺好的啊。”
造型师尴尬地道:“薛总特意吩咐了,说游轮上夜里比较冷,您穿这件肯定会着凉的。”
想到昨天不得已穿上薛宴的外套御寒,宁知醒只得认命,在造型师的建议下,换上一件相对保守的礼裙,纯白刺绣工艺的连衣裙,裙摆是浮光缎面材质,行走之间,光照在裙摆之上,像是水纹晃动,上身的刺绣复古典雅,外面还搭配了同款披肩,在初春夜里简直是御寒神器。
这件礼裙宁知醒也是挺满意的,她坐下来任凭造型师折腾自己的时候,正和陆南栀聊天。
而造型师期间不断地点开手机屏幕查看时间,仿佛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宁知醒瞥见她频繁的动作:“你要是有急事的话,可以先走了,剩下化妆和发型,我自己也能弄。”
造型师却忙笑着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担心时间来不及,赶不上宴会的时间。”
宁知醒忙安抚她:“你别着急,晚宴时间是在晚上七点,现在才四点钟,就算再迟一个小时,也不会迟到的。”
造型师点了点头,在用卷发棒给她整理发型的时候,突然提议:“太太,您要是觉得无聊的话,不如看看新闻吧?我听徐特助说,今天下午,有薛总的记者会呢。”
记者会?
原来他下午有工作要忙,就是忙这件事去了,宁知醒当然不想错过,她拿出平板,找出新闻记者会的直播。
镜头前的男人穿着的西装外套,还是她今早给她搭配的,领结也是她给打上的,宁知醒心头一阵满足。
记者会上不仅有薛宴,薛父也在现场,要是老太太那边看见了,估计会气个半死吧。
下面的记者不可避免地问到昨天采访直播的事情,对此薛宴做出了准备与回复。
他神情冷肃着:“关于我太太的一些事情,诸位已经看过了她的回复,对此我也很支持我太太,并且警方已经在重新调查当年伤人案的事情,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答案了。”
有记者趁机高声问道:“那如果调查结果还是显示,宁知醒女士并不无辜呢。”
薛宴却是一笑:“首先,我相信我太太不是肆意伤人的人,就冯氏案件来说,也能推理出冯淮安是种什么人,当然这是主观判断。第二,就算她是有罪的,她是我的妻子,这依然不变。”
这样坚定的话,当着众媒体的面说出,引起沸腾与热议。
“可是让一位坐过牢的人担任极光公司的女主人,您难道不怕极光的股份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