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让宁知醒后退了两步,她冷笑道:“我刚说的话,想必你已经听清楚了,等孩子出生,他会姓宁。”
说完这个,宁知醒就后悔了,他薛宴,哪里会缺人给他生孩子了,这个骨血他会在意吗?
薛宴的手有些颤抖,他却又只能垂在身侧,连伸出手的勇气都没有,沉默片刻后,他才缓缓道:“我的确没有资格要孩子的抚养权,以后我每个月会给你打一笔额外的钱,当做营养费和孩子的抚养费,你看这样可以吗?”
身为天之骄子的男人,哪有这样向人低声下气地说过话,宁知醒却依旧感到心寒:“薛总既然答应了,照做就是。”
薛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宁知醒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直至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