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半分来自父亲的疼爱,所以她叫了几十年的爸爸,根本就是假的。
而所谓的景伯伯,突然出现的示好宠溺,竟是这个原因。
薛宴担忧地看着她:“知醒……”
旁边房间里又传来争执的声音,宁知醒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茫然无措,几乎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才好。
她被蒙骗了这么多年,而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从来没有想过来找自己,任由她过着潦倒的日子。
她双眼没了光亮,如没了灵魂一样,缓缓走到了卧室内。
薛宴在后面将窗户关上,也跟着进来,给她倒了半杯热水:“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你都只是你自己,知醒。”
宁知醒抬头,眼镜通红地质问:“你早知道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