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优秀的一个女孩子,对异性的吸引力无疑非常大,所以当时姜凛的追求者非常之多。
他们有的有钱,有的有权,他们追求姜凛的手段,让当时身为一个普通创业学生的陆时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唯一有的只有胸腔内那颗看到姜凛就会为她跳动的心脏,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姜凛。
陆时宴又无比庆幸,自己打拼创业的时光里,曾经有一段路是和姜凛一起走的。
姜凛是个能在沙漠种出花的女孩,陆时宴在大学创业初期常常忙到不分昼夜,也碰壁碰到几乎心说不如放弃吧,这样的情况下,是姜凛一直在鼓励和支撑着陆时宴。
陆时宴想到这,嘴角不自觉挂上了温柔怀念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姜凛,可能是姜凛送了那本诗集鼓励他不要屈服于挫折,也可能是他在最落魄的时候每每回头总能看到她在背后,只可惜当初的他醒悟得实在是太迟了。
等到陆时宴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姜凛的爱意,已经是毕业后从别人口中听到了姜凛结婚的消息。
那时候那种痛彻心扉的爱意终于喷薄而出,原来陆时宴在
毕业之后,不是没有思念过姜凛,每一次失败的落寞,每一次成功的空落,都是他无穷无尽的爱意和思念。
可惜太晚了,那时陆时宴面对姜凛已婚的情况,只有苦涩地隐藏起他的感情,心里决定只要默默看着她过得好,默默地守护她就好。
没想到天意弄人,陆时宴已经在机场准备登机了,国外合作的接洽会谈就摆在眼前,自己在医院的好友突然打来了电话,告知了自己大学时期交好的学妹姜凛出了车祸,在医院里生死不知。
陆时宴果断改签,马上赶去了医院,他以为姜凛婚后应该会过得很好,却没想到连病危通知都没有人来签,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姜凛需要血,陆时宴就给她献血;她需要医疗费,他就为她付清所有医疗费;她需要更好的医生,他就拼命联系人脉。
连医院的护士都在议论姜凛的丈夫和家人不顶事,那时候陆时宴熬得眼睛通红,守在手术室和病房外,彻底下定决心:既然姜凛过得不幸福,他就要把姜凛从沈慕琛的身边抢过来!
可是姜凛就在那样重伤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若说是
被家人带走了,但姜伯母已经去世,还有什么人会带走她呢?
无尽的恐慌和不安像一把大手捏得陆时宴的心脏剧痛不已。
三年里陆时宴用尽了无数人力物力财力,他不相信姜凛会轻易就死去,他宁可相信真的是有亲人带走了姜凛,所以他拼命地寻找姜凛的消息。
可是一年又一年的时间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陆时宴几乎快要绝望了,他不知道他还能去哪里找姜凛,更甚至他不知道姜凛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陆时宴回想起姜凛重新回到自己面前的场景,还是有巨大的庆幸和喜悦涌入心里,他真的差一点点就要绝望了。
这次姜凛能平安回来,他绝对不会放手的,无论姜凛有什么前缘,他都会把姜凛夺回来,他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姜凛。
陆时宴黑色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样深深地看着姜凛,他想起姜凛送他的诗集《黄昏纪念册》——姜凛,既然你曾鼓励我不要屈服挫折和日落,那我也不会在追求你的路上屈服和让步。
“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从所有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
回你”,陆时宴挂着浅笑,深深地看着姜凛的发顶,把这句诗嚼碎了。
姜凛感到一股莫名的凉意,有些瑟缩地缩了缩脖子,抬头又看到陆时宴有些异样的神色,她微微不解地歪头轻声地唤道:“学长,学长?陆时宴?”
陆时宴很快从情绪里抽离了出来,低下头问道:“嗯?你刚刚说什么?”
姜凛看陆时宴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确定刚刚陆时宴是在想什么,也没有再提起,只是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空地。
那一块空地的地理位置情况比较不同,周边或者不远的地方,有许多居民楼和学校,而且相较于其他已经开始建设的工场用地,这块空地光秃秃的,显得尤其突出。
姜凛有些犹疑地问道:“我刚刚是想问,那一块是什么地方?怎么空了出来?是还没有规划还是……”
陆时宴抬眼望去就看到了那一片特地留空的地皮,其实就算不抬头,他也大致知道姜凛说的是哪一块地方。
因为南景项目总共只有一处地皮是留空的,而那块空地是准备用作娱乐建设,所以才被另外摘了出来。
陆时宴了然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
知道了姜凛在说哪一块地方,紧接着说道:“那块空地,也算是还没规划吧,怎么?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吗?”
姜凛也不矫情,微微蹙眉深思了一会儿,才指了指空地的周围慢慢分析道:“这块空地的位置条件还算不错,你看它的周边”,说罢姜凛抬手虚虚地将空地周围的居民区圈了起来,“几乎都是居民楼,再远一点就是学校之类的场所,这些地方的人群的消费方向比较简单,我们可以考虑往娱乐设施靠,比如做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