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提醒我了,老子我也没有xx的习惯。”他转过身去厨房拿来了一条乌黑肮脏的抹布。
姜凛有些厌恶和恶心地别来头,但还是被男人往嘴里塞了进去。
她在心底狠狠地骂了几句——早知道这群人根本不吃这套,她哪里会用咬舌自尽去威胁他们。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姜凛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命——她也不想死。
长发男有些不耐烦地说:“哪那么多话,你快一点!”
赤身的男人也不再和姜凛继续废话了,几个人围了上来,先把姜凛从楼梯上解开,然后继续反绑了她的手。
姜凛就像一个快要散架的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几个人摆布,一只手也疼得厉害,甚至完全使不上劲——她怀疑那只手已经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脱臼了。
生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感受到有人在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服,姜凛无力地乱踢乱踹,都被控制了一下。
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姜凛发红的眼尾慢慢流下。